“行,我很快过去。”宁长安结束通话,慌张的走人。
王喜梅和萧丽丽两人很是留恋的看向宁长安,目光带了不舍,让旁边的齐天非常吃醋。
“妈,丽丽,你们做什么?把我当透明人?”齐天不安说,“不明白窝囊废有什么好瞧的。”
王喜梅瞪下齐天,接下来打开手机录音。
“此生意如果搞定,我向他下跪。”
录音里齐天嚣张的声音响起。
“齐天,你可让我颜面无存啊!”萧丽丽吐了口唾沫,接下来拎包,扭头走人。
“丽丽,丽丽,你等下。”齐天马上追去。
王喜梅看唾沫都离开,很快跟过去。
“丽丽,齐天,你们不要走,没付钱呢!”
王喜梅后面跟咖啡厅的收银员。
“哎,你们没付钱……”
……
那里,宁长安已至宝马山。
“老大,你瞧瞧这个。”
玄原很快把内存卡插到电脑上,然后出现不太清楚的视频。
“安儿,在你发现此录像时,我也许不见了。安儿,切记,别寻我下落,记住,不要记挂我。”
模糊的视频最后成白色,变白色前,模糊看到妈妈背后立了一位穿道袍的老人家。
宁长安看了好几遍,母亲的一颦一笑,似乎站在他面前。
“妈,你到什么地方了,为什么不叫我去寻你?为什么?”宁长安开始掉眼泪。
旁边的玄原同样眼眶发红,她极少遇到老大哭泣,哪怕是生死一线的沙场,老大从不哭泣。
自从替老大做事后,她仅遇到老大两回掉眼泪,上回是萧青雅和媛媛被拐卖去南国,老大发现她们的录像。
这次是此刻,老大不会轻易掉眼泪,可见此刻非常难过。
宁长安反复瞧录像,认为不太正常,“玄原,再播放一遍,再调慢些。”
“是。”玄原答应。
“停,就是这个地方。”宁长安开口,画面停在变白前瞬间。
那里的母亲样子很清楚,特别是立于她后面的老道士,同样很清晰。
“玄原,立刻弄清楚他的来历?用天佑阁全部的人,马上调查,一定把他弄清楚。”
“是。”
玄原马上和天佑阁情报部门联系,接下来国内各处天佑阁情报部门,首先,收到此消息。
不到十五分,就有信息。
“老大,有消息了。”
“讲。”
“老大,那位老道士,是邯郸山谷子道长。”
“邯郸山?”宁长安双目微合,莫非母亲到邯郸山了?
“玄原,马上安排私人飞机,我到邯郸山找母亲。”
宁长安非常心急,没办法等待。
“老大,估计你要等下,又收到信息,邯郸山谷子道长,几年前都消失了。”
“啊?几年前都消失,莫非和我母亲同时消失?“宁长安皱眉。
“元通观回复,谷子道长消失时间,和你母亲差不多时间,他们大概同时消失的。”
“母亲和谷子道长他们到底做什么事情了?”
“元通观不知道,只是元通观讲了,谷子道长离开前,曾经钻研龙凤穴。”
“龙凤穴?”宁长安双目微合。
“嗯,谷子道长筹备很多驴和狗血,嗯,以及朱砂什么的物品。”玄原继续说道。
龙凤穴?驴和狗血?以及朱砂?
此物倒像是盗墓!
“老大,元通观讲了,那时候消失的不止谷子道长,还有其他人,他们全部是当代强者。”
听至此处,宁长安则是有了思路,莫非母亲跟谷子道长,还有别的消失的强者,去盗墓?
不可能呀,哪怕是盗墓,无需弄的如此神秘吧?
而且不会这么多年没消息,莫非在墓地出不来?
“老大,元通观让你安心,讲谷子道长离开前,留了灵魄灯,现在灯仍然亮着,证明谷子道长还活着,假若你母亲和他一起,估计同样没事。”
宁长安终于放松些,哪怕未寻母亲踪迹,可能知道,母亲活着,还和很多强者一起。
而他们为何直接离开,为何这么多年没消息,宁长安目前不知道更多信息。
前几年,他们差不多满世界找,都未发现母亲下落。
现在知道丁点母亲下落,宁长安同样很开心。
“玄原,你待此处继续调查,将多隆家苟活的人,都审问清楚,必须弄明白,那时候哪个让多隆家出手,去追杀我母亲。”
“是。”
宁长安把内存卡带走,此卡是他仅剩的母亲记忆。
“长安,今天下午,到萧家庄,爷爷请大家聚会,讲祝贺萧家有长老会的请帖。”
萧青雅联系他。
“行,我按时到。”
“嗯,还有,你稍微打扮下,我那会给你卡了,你购置套新衣服,今日萧家都聚齐,不要失分寸。”
“嗯。”
“那说定了,到时候见。”
结束通话,宁长安瞧下时间,快到青雅下班,他到4S店取车。
青雅的兰博基尼到店有些时间,不过他们没空取车。
到了车行,宁长安很快到里面。
“欢迎光临。”
几位销售经理向宁长安施礼,不过还没弯下腰,直接让主管给喊住。
“干嘛,你们眼神不好吗,亦或眼瞎?”女主管田蓉蓉带寒意的说。
那会她瞧的真切,宁长安做的士过来,还穿的如此土气,如此条件,完全购置不了车,到此处,绝对是瞎逛的。
他们那么忙,没空和他说话。
因此,发现销售经理全部向宁长安行礼,她非常生气。
几位销售经理马上直起腰,田蓉蓉讲的,他们必须要听。
“切记,将来将眼睛放亮些,不要对什么阿猫阿狗施礼!”田蓉蓉很是鄙视的瞅下宁长安。
穷光蛋都有胆量到车行闲逛?太搞笑了。
“问下你们哪个是主管?”宁长安把田蓉蓉当透明人,带寒意说。
他到此处取车,并非招惹是非,还有和田蓉蓉如此墙头草发脾气,没必要。
“您好,先生,她是主管。”王琴琴开口。
“王琴琴,你是否打算离职?”田蓉蓉瞪大眼睛。
王琴琴马上垂下脑袋,她们都是做销售的,全部归田蓉蓉管理,她讲辞退哪个就辞退哪个,权利通天。
因此无人敢违背她意愿。
宁长安看了眼田蓉蓉,“如此讲你是主管?”
田蓉蓉带寒意,“对,我是此处的主管,只是我很忙,仅接待贵宾。”
这意思很明白,你并非店里的贵宾,不配叫我招呼。
“你什么意思?”宁长安拧起眉毛。
田蓉蓉哼了下,“我说的很明白,你不配叫我招呼。”
“你讲的对,你不配招呼我,将你们车行老板喊到这里。”宁长安一鸣惊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