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不准那徽章只是陆云州哄小情人的镀金玩具呢!”一句话激起千层浪,赞同声四起。
“对头,真假难辨,别拿咱们开涮哦。”
“情侣间的甜蜜小把戏,咱们可不上当。”
回国后,陆云州隔三差五就往我手里塞股份,我自己也没闲着,悄咪咪攒了不少陆氏集团股份。
打从好久前,我的名字就悄然登上了除陆云州外的第一大股东宝座。
只要他们乐意查一查,我手里的股份分量,明明白白。
这群人在这儿瞎起哄,无非就是想混淆视听。徽章这事儿,我早料到他们会揪住不放。
于是,我早早备好了“惊喜”。
“王助理,上场时间到了。”
王助理麻溜地分发准备好的资料给在座股东。他们瞅了两眼,顿时哑火,一个个坐如针毡。
我轻轻拍了拍桌子,“诸位,陆云州不在场,作为第一大股东,我能否暂时接过总裁的接力棒呢?”
无人应答,答案不言自明,只是他们心里不甘愿。
这时,那位慈祥的白发老爷爷再次挺身而出,“理所应当,公司现在全听您的调遣。”
我对他报以温柔一笑,“那好,我第一个决定就是,陆云州依然是陆氏集团的总裁,我只是暂时代班。”
环视一圈,某些人被我的眼神一扫,连忙低头,不敢正视。
随后,我扔下一枚深水炸弹,“哦,对了,陆总很快就会醒来,希望各位记得自己今天的言行举止。”
“别忘了,陆总可不是善茬,睚眦必报,手段高明。这事儿,各位比我更门清。”
无人敢出声反驳。陆云州苏醒的可能性哪怕微乎其微,他们也不敢赌。毕竟,陆云州的雷霆手段,跟随多年的他们哪能不清楚?
“我保证,会让陆总毫发无损地归来。会议到此结束,王助理,咱们撤。”
搞定一切,我回到医院,秦宁恰巧赶到,一脸怒气。
“梁音,你这也太冲动了。干嘛非要顶着压力帮陆云州?他要是不醒,不是给你报仇的大好时机吗?”
“你应该趁机扳倒陆云州,而不是替他守江山!”
我就知道秦宁为此而来。拉过她的手,我细细解释。
“秦宁,陆云州的事,是我错怪他了。父母的车祸是林佳佳搞的鬼。”
“而且,你说过林佳佳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陆云州的。他对她好,不过是把我俩混淆了。”
“这样,我还恨他什么呢?”
秦宁甩开我的手,满脸不解与痛心。
“音音,你忘了他曾经对你的伤害?前世的惨剧,不正是陆云州一手造成?”
“不对哦,秦宁,上辈子是林佳佳欺骗了云州,他从没想过要我命。”
“我现在只希望他快点醒来,我不恨他了。”
秦宁往后退几步,凝视着我,“音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没等我回答,她转身离去。
我没追,给她时间冷静吧。
这一冷静,就是好几天。
以前每周至少来看我一两次的秦宁,这回竟然一周都没露面,我隐隐担忧,却不敢去找她,怕她还在生我的气。
就这样,守在陆云州病床边,心里又多了一份对秦宁的挂念。直到又熬过几日……
秦宁这家伙,大摇大摆地晃到医院来找我了。
一见着秦宁,我心里那个乐呵,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个熊抱砸过去。
“哎哟喂,秦宁大小姐,您老人家总算舍得现身啦!”
秦宁被我这热情的欢迎仪式搞得有点小害羞,搓搓鼻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轻轻地推开我,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个保温饭盒,一脸期待地展示给我。
“音音啊,这可是我亲手炮制的西湖醋鱼,知道你馋这口,虽然手艺比不上沈谦那家伙,但你就凑合着享受一下我的爱心大餐吧。”
“嗯哼,来者不拒!”我接过饭盒,稳稳当当地摆到桌上,心里嘀咕着准备迎接味蕾的挑战。
深吸一口气,我像是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打开了饭盒的盖子,小心翼翼地尝了第一口。
味道嘛,还是一如既往地‘独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秦宁那满是期待的小眼神,我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硬是把那口“美食”给吞了下去。
然后,我挤出一个自认为还算自然的笑容。
秦宁那叫一个激动,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
“咋样?比上次进步了吧?我可是闭关修炼了好几天呢!”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嗯,确实,有进步。你试过了没?”
她摇了摇头,一脸嫌弃地说:“没,我自己可不爱这口。”
我心里那个庆幸,只要秦宁没吃,就不知道我这是演技大爆发,纯粹是为了给她面子。
以前吵架后,秦宁总爱用我最爱的菜来求和,但条件是我得先把她做的“黑暗料理”吃下去,她才肯低头道歉。
我缓缓合上饭盒,准备好耳朵接收她的歉意。
秦宁磨叽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望向我:
“音音,那天我说话重了,对不住哈。”
“这几天我在家深刻反省了,陆云州其实也没我想的那么不堪,对你确实挺上心的。”
我站起身,给了秦宁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能这样想就对头了,咱俩之间还客气啥,道歉就免了。”
得到原谅的秦宁瞬间眉开眼笑,斩钉截铁道:
“对头,咱们之间,不存在对不起!”
之后的日子,我还是继续陪在陆云州左右。解药下肚后,他起初倒没啥异常,但这几天身体却开始闹腾起来,时好时坏的,动不动就呼吸急促,得有人随时待命,一有状况就火速找医生。
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我还是坚持守在医院,寸步不离。公司那边火烧眉毛的事儿都顾不上,因为我绝不允许陆云州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