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

“确实,这起案子的复杂程度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我回应道,心中对这起案件的细节感到好奇和困惑。“两名医生,一个于宿,一个宫束,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

阿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透露出坚定和决心:“是的,我们必须弄清楚主刀医生使用假身份的真正原因。这可能是解开整个案件的关键。”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我转头望去,只见一位护士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她面带微笑,但语气却十分坚定:“家属朋友,现在是病人休息的时间,请你暂时离开,让他好好休息。我需要检查一下他的状况。”

阿曰见状,明白护士的提醒是出于对病人健康的考虑,他站起身来,礼貌地回应:“好的,我这就离开。请您好好照顾他。”

阿曰离开后,病房内恢复了宁静。我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逐渐恢复的迹象,心中充满了感激。每一天,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恢复,这让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能够进行一些简单的活动,甚至可以下床走动。医生和护士的悉心照料,以及同学的支持和鼓励,都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我开始相信,无论案件多么复杂,只要我们坚持正义,真相终将大白。

在开庭那天,我和阿曰怀揣着正义之火,义无反顾地向前迈进,踏入庄严的法庭大门。我希望今天的灿烂阳光能够带给我们一线希望和力量。

法庭内,我孤独地坐在那里,上方悬挂着一块醒目的牌子——被告人。阿曰见到对此充满了同情,希望能够尽快让我摆脱那个尴尬而痛苦的位置。

与此同时,高珊珊的父母也早早赶到了现场。他们迫切地想要亲眼见证这个可恶之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亲眼看着我被定罪判刑。

伴随着审判长的出现,一场决定命运的决战正式拉开帷幕!法庭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每个人都屏息以待,期待着公正的裁决。

原告:“审判长大人,我认为这个案子肯定就是郦清干的无疑了啊!当时他就在案发现场,而且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子呢。经过法医解剖后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是案发当天晚上十点四十分左右,具体死亡时间不确定,而恰巧那个时间段被告人郦清也正好在那儿。”

审判长:“被告人,对于原告刚才所说的这些情况,你是否有任何不同意见或者反驳的地方?”

被告人(我):“没有。”

原告得意洋洋地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吧,这起案件已经真相大白、水落石出啦!”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响亮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还没完呢!”说话者正是司曰天。

他接着说道:“大家仔细想想看,虽然从表面现象来看似乎确实是郦清所为,但实际上这起案子远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得多。你们难道没注意到吗?在案发现场工厂内部除了郦清和死者之外,其实还有第三个神秘人的存在!”

原告惊愕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郦清是被别人陷害冤枉的不成?”

“没错!”司曰天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正是如此!”

一时间,整个法庭内掀起轩然大波,众人皆惊得目瞪口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审判长用力地拍了几下桌子,大声喊道:“肃静!都给我安静下来!”随后审判长继续让阿曰发言。

他继续说道:“各位陪审团成员,各位在场的听众,我请求你们仔细思考一下,如果郦清是凶手,他为何不选择逃离现场?一个凶手在完成犯罪后,最本能的反应是逃避法律的制裁。然而,现场的证据却显示,被告人郦清并没有逃跑,而是留在杀人现场。这说明了什么?

原告的声音在法庭上回荡,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他开口回答道:“各位陪审团成员,各位在场的听众,我们面前的证据是如此清晰,如此直接。现场的混乱,血迹斑斑的地板,以及那把被遗弃的凶器,无不指向一个事实——凶手在实施犯罪的过程中,遭到了意外的袭击。”

司曰天他突然转向原告,目光坚定:“原告,你刚刚的陈述中,提到了‘遭到了意外的袭击’,这恰恰证明了我之前的推断。徐利也,一个与郦清同班的同学,一个在案发前一天出现在现场的人。他的出现,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他与郦清之间有着怎样的恩怨,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徐利也的出现,与案件有着直接的联系。徐利也,这个第三者,正是那个敲击郦清的人。他不仅在现场,而且是案件的关键人物。我有证据证明,徐利也在案发当晚在南条工厂。”

司曰天的声音在法庭上回荡,他继续说:“我今天站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还郦清一个清白,更是为了揭露真相,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我请求法庭,根据我即将提供的现有的证据,重新审视这起案件,给予郦清公正的判决。”

司曰天的发言结束后,法庭上一片寂静。他的逻辑严密,证据确凿,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正义的力量。最终,法庭根据司曰天提供的证据,重新审视了这起案件。

随即司曰天提出要求,打开法庭上的大屏幕,而这一请求也很快被审判长同意了。

“请大家看大屏幕,”他用手指了指然后说道,“引起此事件的原因是,被告人郦清听到徐利也给他说,‘他在南条工厂钓鱼意外发现了他母亲余自羚的尸体。’这么重大的线索你说郦清他去不去,不管它是真是假,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危害。没想到危险正在降临。于是,22:30郦清放学第一时间就打车往南条工厂赶去,并且给了司机一点小费,麻烦他开快点。”

司曰天停顿了一下,又切了一下屏幕,然后继续说,“大家看,这是嫌疑人徐利也的家、青泗中学和南条工厂这三个地区的地图,且三个地方都属于郊区。我们可以看到学校距离工厂有十二公里,假如被告人郦清以三十米每秒的速度赶到工厂,需要六分钟,这里咱们加上红绿灯的时间,也就一共是十三分四十秒。而被告人郦清抵达工厂出现在监控内的时间正好是22:43。”

接着司曰天向审判长示意他要离开座位,进行真正的推理。审判长听到这个请求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司曰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笔挺的警服,然后迈着坚定而自信的步伐走到了一块空旷的区域。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低头,仿佛在沉思着什么。紧接着,他开始缓慢地来回踱步,同时开口说道:“各位陪审团成员,各位在场的听众们,请注意,这起案件真正精彩的部分才刚刚开始。”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不禁全神贯注地聆听。

说着,司曰天轻轻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只见大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了徐利也家和工厂的详细地图。“从犯罪嫌疑人徐利也的家到工厂的距离足足有十公里之远,”他指着地图上的两个点解释道,“然而,死者高珊珊在遇害时身穿的是一件蓝色的系腰连衣裙,但当我仔细观察后,却发现了一些不寻常之处。你们看,死者系腰带的方式与普通人有所不同,这种系法显然是在死后才被穿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屏幕上放大的细节部位,以便让所有人都能看清。

原告嘲讽道,“你是想说被告人郦清把高珊珊侵犯了吗。”

随着司曰天的切屏动作结束后,他并没有回应原告的任何话语,而是直接接着开口说道:“大家注意看这里,从监控画面里我们可以看到,案发当日晚上22点40分的时候,死者高珊珊出现在了南条达工厂附近。但是由于监控角度和清晰度的限制,我们无法看清她的脸部特征,只能通过其所穿的衣物来进行辨别。然而,我必须要坦诚地告诉在座的各位,在众多的案件调查过程中,仅仅依靠衣物来判断一个人的身份是远远不够的。很多时候,犯罪嫌疑人会故意穿着与目标人物相似的服装亦或是穿着他人的服装来误导警方的调查方向。所以,凭借这样的证据,并不能确凿地认定画面中的人就是高珊珊本人。基于以上推论,再结合我刚才提出的观点,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出现在监控中的人实际上很可能就是徐利伪装而成的!”

坐在听众席的徐利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你说是我假扮的?那现场的鞋印又该如何解释!”

面对徐利的质问,司曰天面不改色、斩钉截铁地回答道:“那就更好解释了,你当时穿着死者高珊珊的鞋子进入了南条工厂。”

“证据呢?”徐利满脸不屑地质问道。

司曰天微微抬头,伸手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随着屏幕画面的切换,一组留在案发现场的鞋印出现在众人眼前。“从大屏幕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些脚印正是属于死者高珊珊的。”司曰天接着说道,“并且,刑侦技术人员已经对这些鞋印进行了专业的测量,可以确定它们完全符合体重过重的死者所留下的鞋印特征。然而,事实却是这样吗!”

说到这里,司曰天突然停下话语,他双手并拢合十,在原本空旷的地方缓缓踱步。他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用一种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继续说道:“各位,这起案件最为精彩和复杂的部分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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