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人人赞赏的黄梓伦老师(2)
(135)化学知识联实际
黄梓伦老师不论在课堂教学方法上,还是在讲话中的术上都有他独到之处。尤其是,在检查学生掌握知识方面来说,却也有着一套与众不同的检查考察的独特方法的。我曾记得有一次,他在初三年级上我们化学课时,竟然对我们考查现实生活中的这样一道题目:“请大家说说,凤山龙城的石灰湖中的石灰石是怎样变成的?它的化学分子式又是如何写法?”我们刚一听到他说的这个题目以后,有些人就像傻了眼一般。但是,也有个别人却很不服气,认为这道题目的前一问,是一道“怪题”。因为,书本上并没有讲到石灰湖中的石灰石是怎样变成的?于是,他们却倒反问起老师来。可是,这时候黄梓伦老师那高高的额头正在闪着亮光,眯细着眼睛瞪着我们,似乎在深思什么。然后,他便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对我们说道:“其实所提的这个问题,是在一年级我给你们上自然地理课时,在讲到关于石钟乳的形成的时候已经讲过了。谁还记得的,请举手。”于是,大家便你看我,我看你,一时竟然哑雀无声一般地,好一会儿也没能答得上来。“我记得,石灰石是几万年前大海中的动物死亡后,它们的骨骼沉积下去,经过几千万年的长时间以后,才慢慢地变成为石灰石的。其余动物尸体的残余物,便变成了现在人们从地下开采出来的石油。”突然之间,我便大胆地站了起来,清晰完满地回答了黄老师的提问。其实,这些都是我联系到前段时间曾从图书馆借阅的《十万个为什么》这套丛书中,从其中的一本书里面才知道的。“不错,石灰石就是这样形成的,这是经过人们长期的科学和实践得出来的,王飞同学说得很对。”黄梓伦老师说到这里时,便有意识地停顿了一下。接着,他又借题发挥地继续说下去:“因此,任何一门科学,从来都是非常重视实践的。凡是在教科书上有的,都是来自实际,都是专家们经过反复讨论研究才编写进去的,句句千钧呀!”黄梓伦老师把这个问题,提升到理论的高度上加于归纳和总结,使到我们更加明白与牢记住它。黄老师的这些极富哲理性的教诲,便自然而然地成为我一生的座右铭。从此,我便养成了认真阅读教科书的好习惯。不光是对文科的教材,就是连数理化课本也一字一句、咬文嚼字般地进行细读,不敢妄抓“重点”。尤其数学,觉得数学家所编写出来的课本,对数字可能毫不吝惜。但是,使用起文字来,却显得特别的“小气”。尤其是,那些定义、定理、概念,竟然是写得是那么严谨,明确,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真够利害极了。所以,别人是在“做”数学,我更喜欢“读”数学,“想”数学。这算不算是一条经验,我不敢肯定。但是,黄梓伦老师的启发,我永远记住了。因此,黄老师这位良师益友,不光善于教学,更会育人。此外,黄梓伦老师有不少常常挂在嘴边上的“口头禅”,如,“各有千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针”……。
当年,常常在同学中作为戏语留传,却不究其深意。一直到了离开学校以后,细加咀嚼,才觉得颇具生活哲理,真是可以“放之四海而皆准”。
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初,在我走上了教育战线以后,黄梓伦老师当年给我们上课时的课堂教学艺术风范,便常常应用到我的课堂教学实践中去,深受学生们的欢迎和喜爱。
我能在教学领域上取得的这些成绩,与当年黄梓伦老师对我们的言传身教是密不可分的……
正是:
检查提问出怪题,化学知识联实际;上升理论加归纳,细心品味有哲理。欲知后事如何,请君往下细看。
(136)人人赞颂好老师
我总是觉得,黄梓伦老师与其他许多老师有点不同的地方便是,他常与老师和学生或校外群众号号脉,用听筒给人看看病。
他在我们学校中,算是一位很称职的,且医术也不错的“义务校医”。因此,大家在平日里,总是喜欢称呼他为“黄八爷”。这时候,我才真正知道人们称他“黄八爷”三个字确实名不虚传。
就是因为他是一位逢人喜欢的老师。这样对他称呼“黄八爷”,其实是人们对他的一种尊敬。
我常常听到,每次人们喊他为“黄八爷”,他都会一样地回应。并没有什么对喊他者进行怪责的意思。因而,有不少同学在几十年以后,还念念忘不了这位爱生如子的好老师,尽管他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我因为打球后不小心着凉感冒了。头有点热,又流鼻水。于是,我便到黄梓伦老师房间去给他看了一下。
他看到我后,便摸摸我的头,号号我的脉后。接着,他便对我说道:
“亚飞,不要紧。你下了自修以后,到我房间来一下……”
我说完了后,他便叫我回去上自修课,以免会迟到影响自己的学习。到下了自修以后,我便一个人走到他的房间去。
进入房间以后,只见他一面将刚倒在碗中的热姜糖水放在我面前,还叫我趁热时立即喝下去;一面又耐心地告诉我,热姜糖水它对治疗伤风感冒有很有效的作用……
我一面专心地在听他说着;一面将这碗热呼呼的姜糖水马上一口气便喝了下去。顿时,这碗热呼呼的姜糖水,像一股热流一般,很快就流遍了我的全身。让我的每一个细胞,好像是都被温暖包裹着一样。
这碗热呼呼的姜糖水,正凝聚着老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一种无限深情的爱;这碗热呼呼的姜糖水,它又像带着温馨,带着深情,流到了我身上的每一根血管。
它是那么香,那么甜。在香甜中,又透出一种令人振奋的辣味,它使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顿时,我眼睛发热,鼻子发酸,一颗颗泪珠滚到了腮边……
晚上回去后,我便蒙头在被肚里睡。不用多久,便出了一身大汗。顿时,我身体感到轻松了许多,头也不那么晕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起床后,我像和往常没事时一样,又能和同学们一起生龙活虎般地参加学校上早操了……
覃福贵同学在《金色年华》一书所写的《难忘恩师同窗情》一文中,也曾经这样回忆黄梓伦老师,当年对他的关爱:
“……记得在流行性感冒的那个学期。有一次 ,我给一位班上犯流感的一位女同学买了两个发包、馒头。后来,被黄梓伦老师知道了,他便叫我到他房间去。我到了他的房间,心上像吊着个吊桶,七上八下,害怕极了。
“我觉得他以往那古板而严肃的面孔没有了,反而心平气和,满脸笑容,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又是倒茶,又是递水果,亲切地说:
“‘不要害怕,我知道你们同学间友谊真诚、情感真挚、互相关怀爱护是多么好的,你这样做很对。但是,要知道,在流感期间病人是不能吃有糖的东西的……’
“随后,他便滔滔不绝地,把流感期间如何保健的一些常识,耐心地告诉我,最后他还叮嘱我一句:
“‘请你记住鲁迅先生的话:天下难得一知已……珍惜啊。’
“在经历了这五十多年的人生道路的波折,一直到现在的聚会,我总忘不了黄梓伦老师的形象,和他那严格的要求,他那慈母般的心……
“黄老师,你安息吧!我怀念你,永远忘不了你。”
十四班王文辉同学在《金色年华》一书所写的《往事回忆》中,曾经这样写道:
“……曾上我们自然地理和化学课的黄梓伦老师,利用课余时间义务当校医,他也多次给我看过病打过针……
“有一次,在上自然地理课讲石钟乳的形成时,我听得十分入迷。但是,在刚学化学时,记忆化学反应方程式很难。后来,他把各类化学物质之间反应的有关规律教会我们后,就觉得容易多了。
“后来听人说,在‘文革’时期,由于两派武斗,被民兵开枪打死了。死后,民兵强迫一些四类分子,拉去学校后面的大沙岭的一个坭坑,便草草地掩埋了,连个棺木也没有,真惨啊……
“唉,大可惜了,又失去了我们的一位好老师……”
十五班熊福廷同学在《金色年华》一书所写的《颂恩师》中赞扬道:
化学恩师黄梓伦,雅号八爷人斯文;
敬业教学兼诊病,爱生如子品质纯。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细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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