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在凤山大队务农的日子里(上)(5)
(238)知识青年好榜样
有诗叹曰:
邢燕子是铁姑娘,广阔天地当战场;
青春奉献新农村,知识青年好榜样。
思想不通老同学
我还是一样清楚地记得,就是在孩童时代的那些岁月里,虽然,我曾经在农村生活过好几年时间,对于农村的生活和劳动等方面来说,还总算是知道和学会干了一些的农村中最为普遍的农活。
但是,你可要知道,对于那些需要力气不大的农活来说,多少我都还是可以帮忙家里进行干干的。这是实实在在的事实,并非自吹自擂。
然而,毕竟这不可能像现在那样,自己已经亲身投身到了农村中最为基层单位的生产队来,与社员们一块起早摸黑,摸爬混打,并且还得要一起干那些农民要干,且又是必须学会的这其中他们的一切本事。
你只要细心地想像就会明白,要不然的话,我从今以后,可又怎么能够自己养活自己呢?
你可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到农村劳动就得要全靠自己“争工分捞食”了,不能再像在1958年那“跃进”的年代中,靠大刮“共产风”那样地“吃大锅饭”了啊……
因为,只要你每干一天的活,就得要争得到一天的工分。只有这样,也只有这样,你才会到了每年的晚造收成以后,在进行全年计算收入分配的时候,才能够在自己的帐户上有所收入。
你可要知道,那个年代社员的收入分配是这样搞的:每年当秋收结束以后,就要按照全大队总工分与全年大队里的总收入,再求算出一个劳动日该值得少钱,和应该能够得到多少工分谷。
然后,再进一步计算出各人和全户的工分钱和口粮谷。从此以后,其它各项食物的分配,都是完全按照“按谷带”的方法去进行处理的。
当年人民公社的这种“按劳分配”的评工记分制度,还是我到了这个队里以后,又经过一个多星期与他们一起进行田间劳动,听到队里的人在闲聊时告诉我以后,这才慢慢地知道的。
就是在当年来说,这便算是很“公平合理”的一种分配制度了,而这种分配制度,就一直是从初级农业合作社开始,就延续到了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实行“分田到户”之后,才总算完成了它的“历史任务”之后,而宣告结束。
但是,当年这种“评工记分”问题的关键便是在于,如何才能够把“评工记分”的这项工作,进一步地搞好并逐步完善它呢?
在那个时候,农村中曾流传过这样的一句话:
“在任何生产队中,最重要的队干不一定是队长,而是记分员……”。
然而,像这样的说法,的确不无道理。
你可要知道,因为任何一个生产队的分配制度,必须得要严格遵守“按劳分配”这个社会主义的分配原则的。必须要求严格做到“各尽所能,按劳分配,不劳动者不得食。”的分配制度。
于是,从来到这个“凤山大队青年农技队”劳动的第一天起,我就听队长和一些人这样和我说过。并且还对我说起鼓励的话语:
“王飞,你一个人做,还去操心没有你吃的么?”
我还是一样清楚地记得,第一天干农活,便得到了七分五厘的工分。因为,这天所做的工只不过是按照“钟点”计算工分的,实际上是带有点“平均主义”。而只有是实行“按件计酬”后,才会真正能够拉开各自工分的距离。
但是,眼下冬种的工作都不是按件计酬的。几乎都是实行这种“大狗一棍,细狗一棍” 按照“钟点”计算工分的。
这样做的话,对于我来说,也并不食亏。当然,谁也是一样,占不了便宜。因此,初到农村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如何去适应这件“评工记分”的事情。
但是,也决不能有丝毫半点的书生意气。切莫要错误地认为,再像当初到学校旁边的刘屋生产队那样有无工分都是无所谓,只要是为农业生产作出了自己贡献就算了。
当然,我也不会有“工分大过命”的思想,应该是自己该得到的就必须得要。但是,又绝对不能干那种“虚报”工分,干那种弄虚作假去骗取工分的可耻行为。
此时,在到了冬种结束前的二十多天里,就在队里的工分公布栏目上,我已得到了197分多的工分。这在全队当中,我算是排列在第六位,只是属于中等水平。原因就是,我几乎天天都出满勤,好像没有缺勤过一天。
我还是一样清楚地记得,有一天,队里又来了个年轻人。杨兆芳队长便安排我和他一起进行晒队里仓库中的稻谷。
你可要知道,当年为了防止“瞒产私分”的现象发生,在队里的稻谷收割完成以后,大队就明确地规定:本队的人一律不能独自携带仓库锁匙。并且,还要在各个生产队进行互换晒谷员进行晒谷。
当时,我一看见了他,便立即认了出来,他正好就是我在凤山中心校第七班读书时的同班同学陈正雄。
当年,他小学毕业后没有考上初中。后来,又再复读了一年,到了第二年才考上去的。于是,大家老同学之间相见,自然便有一番说不完的话儿。
后来,杨兆劳队长还将情况告诉我知道,陈正雄他只是由别个生产队派来这里监督晒谷的晒谷员。
随后,大家忙碌了好一阵后,总算将仓库内全部的稻谷都搬出禾场晒开了。然后,便回到办公室的那间房子里,一块躺在床上聊起天来……
我还清楚地记得,他在与我的谈话当中,曾经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王飞,我认为在农村当一辈子农民,是没有什么出息的。但是,目前又实在没有任何其它出路,只能暂时在农村干一天就算一天了。等待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再说了,你说呢……”
当年,许多年青人之所以留在农村,大多都是迫于无奈,或者抱怨说自己“无人脚”。尤其是,认为自己在大队干部的心目当中,印象不佳等等原因。
当时,我听了他所说的这番话以后,我也不便和他过多议论那些大道理,反正人各有志嘛。
你可要知道,我当时的小算盘就起码要在这一年劳动的时间里,安心在这里干下去,千万不要发任何牢骚与乱讲怪话。争取白天按时出工收工,绝对服从队长的分工和安排。同时,在平时要多注意与社员们之间搞好关系。
总而言之,要在各个方面都得要尽量地表现好些,争取为明年有个好鉴定,保证能够考上大学去。
在那个时候,其实我的内心里,就总是这么去想的。但是,就只是并不便明朗地在大庭广众当中,和他们随便地说罢了……
等待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当队里晒干了谷,我从此便再也没有能够再看见到他的踪影了。
后来,我才听别人说,在他离开这里以后,就过海南岛并在一个国营的橡胶场当工人去了。
正是:
思想不通老同学,抱怨上面无人脚;
乡村务农无出息,担忧前程无落着。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往下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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