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打开背包,拿出画符所用的黄纸、朱砂等物。
笔走龙蛇,画了一张镇邪符。“画这张符咒时我没有运用精神力,也就是说,这张符咒有形无实,跟一张废纸没有两样。”
他说完凝聚精神力于双目,开始画第二张。
“刷!”
只见一道金光沿朱砂行走,符咒画完,金光一闪而逝,钻进了符咒中。
当然了,这金光只有身具道法之人才能看到,普通人看着没有任何区别。
童宝怡一脸不屑。“我怎么看不出两道符有什么不同?故弄玄虚。”
陆风淡淡一笑。“我教你一段驱动符咒的咒语,你试着打出去,就会发现两张符咒的不同之处了。”
“好啊!那就请陆天师传道吧。”
让你装神弄鬼!
姑奶奶可不是小孩子,想骗我,你个大神棍!
看我今天怎么戳穿你!
在童宝怡的认知里,道家的东西充满了神秘感,可在她看来,似乎传的有些过于神异了,夸大多于实际。
陆风当然听得出童宝怡言语中的轻蔑,但他也并不解释,写下一段咒语递给她。“拿去背熟了再说。”
童宝怡接过黄纸,只见上面写着: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
“开始吧,我已经记住了。”
陆风顿时对童宝怡刮目相看。“童警官,没想到你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我还以为这世上只有我有这本事呢。”他夸赞童宝怡的同时还不忘自夸。
童宝怡自得一笑。“这算什么?我一眼能记住几百字呢。”
陆风一笑。
如果他说自己一眼能记住上千字,不知道童宝怡会作何感想。
“跟着我做。”陆风拿起一张黄纸,用食中二指夹着。“等念完咒语,说一声敕,然后扔出。”
童宝怡拿起那张假符咒,有样学样,照着记住的咒语念了一遍。
“敕!”
她一声娇喝,将手中符咒甩了出去。
只见符咒飞出不过半米,就飘飘悠悠的落到了地上。
“果然如此。”童宝怡一副如她所料的样子。
“那是一张假符咒,你再试试这张真的。”
童宝怡俏脸上满是轻蔑,夹起那张真符咒,懒洋洋的念动咒语,叫一声敕,随手丢出。
“刷!”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童宝怡随手一丢,根本没用力,按理说符咒应该立刻掉在地上才对。
可实际上呢?
只见符咒径直向前飞去。
“啪!”
正好贴在了电视上,持续三秒才落到地上。
童宝怡双眼瞪得滚圆,小嘴足以塞进一颗鸡蛋。
她被彻底震惊到了。
“耶!”
“陆风,你看到没有?我也会符咒术啦!”
震惊过后,童宝怡开心得又跳又叫。
她童心大起,开始玩起了投掷符咒的游戏。
不提童宝怡沉浸在欢乐中。
此刻。
福苑小区。
夏千帆却有些闷闷不乐。
屋子里,两只蜡烛在茶几上散发出微弱的烛光。
茶几上放着牛排、鹅肝、水果沙拉,以及两样甜点。
这些都是夏千帆亲手做的,好不好吃且不论,这份心意弥足珍贵。
夏千帆黑发随意披散着,身穿白色超短款薄纱吊带睡裙,笔直修长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完美胴体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更平添三分诱惑。
她秀眉微皱,托着香腮,盯着蜡烛静静出神。
已经晚上九点了,牛排都已经凉了,可陆风还没有回来。
他在干什么?
会不会正在跟哪个女孩子约会?
不然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不会的。
他说过永远都是我的人的。
他一定会回来的。
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夏千帆俏脸一红。
小帆姐今晚也是你的,小鼻涕虫,你可别错过机会,否则……
她也不知道否则要怎样。
其实夏千帆是不愿意往下想。
时间缓缓流逝。
夏千帆托着香腮打起了瞌睡。
突然!
她手一滑,从睡梦中惊醒。
蜡烛燃烧的只剩下一小截。
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望着冷冷清清的房间,夏千帆难掩失望。
看来他不会回来了。
看着自己的打扮,夏千帆自嘲一笑。
“是我太自作多情了吧?”
“你打扮的这么风骚,可人家别说看,就连回来都懒得回。”
“夏千帆,你真贱!”
一滴清泪从腮边滑落,夏千帆默默的回到卧室。
此刻,她已经换下睡裙,穿了一身包裹严实,料子有些厚的睡衣。
她越看那件薄纱睡裙越生气,用剪刀剪的稀碎。
剪完之后,又去客厅把牛排等吃食一股脑倒进垃圾桶。
夏千帆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抓着头发,一脸的颓丧。
他会不会遇到危险了?
不然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呢?
想到这里,夏千帆急忙拿起电话,可号播了一半,又顿住了。
如果他没事,说不定此时正和哪个女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我这时打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人家?
混蛋!
才刚来容州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
我偏要打扰他!
想到这里,夏千帆又开始拨号,可刚拨过去,就挂断了。
不行!
我这么做不是更贱吗?
可万一自己猜错了呢?
思来想去,夏千帆给陆风发了个信息。“陆风,今晚还回来吗?”
等了半天,却没有收到回信。
……
容州郊外。
一处废弃厂房中。
一群黑衣人正聚集在里面。
为首的一个青年正是方远。
“妈的!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那个雇佣兵头子破坏了好事!可惜让他给溜了,不然老子把他大卸八块。”方远气急败坏,将一张废弃的桌子踢了个粉碎。
听他所言,看来方远知道柴宝。
其实这并不意外,要知道,这一神秘组织也有情报系统,甚至其获取情报的能力可能比唐璐还要厉害。
“远哥……”一名青年欲言又止。
“有什么屁你他妈赶紧放!”
“远哥,楚堂主说不让我们动陆风,咱们这么做,可是违背了她的命令,我怕……”
“怕个毛!”方远一挥手,打断青年的话。“老子是去抓那个小警察,跟陆风有什么关系?老子又没有动他。”
方远这个解释有些苍白。
其实他抓童宝怡,主要目标正是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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