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是能够救济到匈奴各道各府各县,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怕是现在匈奴组织也做不到这一点。”
旁边那客栈的掌柜的也是点头说道。
陈乾听着这些话越听越感到心惊,如果要是这样的话这所谓的圣教可真的是厉害的很呢,要是时间再长一些的话说不定就有了和匈奴组织相抗衡的资本了。
“但是为什么这圣教和山贼搅和在一起,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秦源看了看之前那些匪徒离开的方向疑惑的说道。
“这个在下倒是在他们的对话之中听到了个大概,不过就是叫人觉得这八威山似乎并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厉害,至少现在在这八威山上大概是形成了两派。”
陈乾把自己刚才听到的话说了一遍,大家都是聪明人怎么能听不出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显然是这圣教之中的人和八威山方面的人产生了矛盾,这要是真的话说不定就是匈奴开始剿灭八威山的最好时候。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八威山也不是如今的模样,那个时候当地的土匪盗贼横行,不少人都开始据寨自保,到后来渐渐的就聚集到八威山上。”
那个客栈掌柜的这个时候接着说道:
“到后来的时候匈奴组织出兵剿灭了当地大多数的匪徒,而当时的八威山已经成了气候,当时的官府看八威山上也都是平民百姓也就没有再作计较。”
“也就是说着八威山当初的时候并不是什么土匪窝子啊?”
陈乾到这时候才算是把八威山的事情弄了个大概,如果要是当初没有八威山的话,说不定现在这些百姓早就尸骨无存了。
不过要是这八威山要是真的变成土匪的话,匈奴组织一定也会出兵剿灭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不单单是说说那么简单,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依靠官军和官吏相互依靠完成的。
就像是之前的时候八威山附近土匪横行,官军一到立刻就是灰飞烟灭。
尽管在之前的时候这些人可能都是当地的一方豪强,但是在强大的暴力机器面前,这些人的脑袋也只有挂在城门口示众的份。
“到底是谁那么大胆。”
秦源还是很欣慰的,至少能够看到对手一点点的消失掉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虽然燕山之间的客栈逐渐的平静下来,但是远在在几百里之外的云阳县殷都城却是陷入到了一阵大乱之中。
无数的公门衙差,兵马司的官兵一队队的开过大街上,整个云阳县城一下子变得四寂无声,原本在街上的人也都是纷纷的回到了自己家里趴在门缝上看着街道上的情形。
这样的事情在云阳县城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发生过了,官差在大肆捕拿,不时的在某处的官邸之中传出怒斥的声音接着就是孩子哭女人叫的声音。
好像是多少年之前的时候云阳县城出过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那位到荒原上出任使节的皇子刚刚离开没有多久,无数的官兵就开始在城中大肆拿人。
而现在只不过过去了几年的时间,那位在荒原上的皇子也回来了,而这一幕也是再次出现了。
或者这两件事本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在有心人的心里还是很容易的就能联系到一起,反正现在不管是这两件事有没有关系,但是在人们心中已经把这件事认定为是一件事了。
三殿下这是在用满城的惊慌失措来向天下宣示自己已经回到了权利的中枢吗?
而在这起事件中最受关注的人现在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了云阳县城外的庄子里,其实他是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呆在这里。
因为在是陈乾离开云阳县之后,周财富白芷月兄弟两个也是因为南方钱庄的事情启程去了南边,诺大的一个火器工厂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领头人。
这个时候也只能是勉为其难的每天的来到这里打理工厂的日产事物。
不过夏瑾轩并没有什么睡意,坐在他面前的正是培源这个时候正在喋喋不休的给他讲述关于自己家乡的事情,对于这些异域的事情夏瑾轩感到格外的新奇。
尤其是听到那些披着兽皮坐着一个木头刨空做成的独木舟里蜂拥着冲上海岸肆意的劫掠的时候更是睁大了眼睛。
一名王府的管家急匆匆的来到门前看着里面正在津津有味听着的夏瑾轩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夏瑾轩摆摆手说道:
“有什么事就进来说吧。”
那管家瞅了瞅培源疾步来到夏瑾轩面前凑在耳边说道:
“应京府和兵马司今夜大肆捕人,不少太子的党的人马都已经被抓到大狱里去了。”
“培源,你的故事很有趣要是下次有机会的话本王还是想再次挺你说说,现在本王还有事情要做你就先下去吧。”
培源自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这个匈奴的一位皇子,即便在自己的国家能够给一位王子讲述自己的见闻也是一件很值得高兴得事。
何况在这个广袤的几乎要比自己所在的大陆都要大的匈奴之中的一位皇子,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急忙起身施礼然后缓缓地退出了房间。
“你是说应京府和兵马司联合抓人?”
管家点点头:
“是府里的人从城墙上传来的消息,要是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还在大肆捕人呢。”
云阳县殷都城方圆数十里,中间各种各样的坊市和错综复杂的道路往往会叫第一次出现在这座城市中的人感到不知所措。
要是按照管家的说法到现在还在抓人的话,那就是说这次抓的人很多很多,似乎要远远超过了一般的案件的需要。
更为重要的是这一次所抓的人都是太子的党的人马,虽然这种事情他向来不怎么在意,但是这一次的举动实在是不同寻常。
应京府白钦瑞和兵马司的袁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十分清楚,即便是在皇权争斗最激烈的时候这两个人也都是在极力避免和任何一方接触,都只是在极力的维持着云阳县城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