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林小风则苦笑着回应:“陛下,我即使有通天的本领,也不敢在您的地盘上闹事啊。您过虑了。”然而他心中却暗想,这屠夫真是精明,不过三个人,也足够他搞出大名堂了!

“你表现得很好,”巴特尔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工匠们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可以在城里自由走动。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你们可以退下了。”说完,他命令车夫驾车回宫。林小风刚松了一口气,巴特尔却突然回头问他:“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说实话。”

“陛下请问。”林小风恭敬地回答道。

“你觉得我和李石明,谁更利害?”这个问题让林小风微微一愣,他抬头想了想,然后转头看向乌日格:“国师,你怎么看?”

乌日格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当然是陛下,我们皇上英勇无敌,威震草原,无人能敌!”林小风则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西夏疆域辽阔,城池众多,都无比敬畏皇上、仰慕皇上、有求于皇上。皇上的强大,可见一斑。”

乌日格听了大怒,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林小风怒喝:“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小风则摊了摊手,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巴特尔则微笑着打圆场:“国师,别生气,他只是在开个玩笑而已。”

仔细品味着林小风的话,巴特尔觉得很有道理,不由得笑了起来:“既然你不肯真心投我,那我也不强求。不过,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明白,谁更强大。”

“洪大人请稍候,既然她无他事交代,便将她交给我吧。”项协宏阻拦道,“我了解林大人,他让她送信,定不会亏待她。其余琐事,我会通知锦衣卫处理,不劳大人费心。”

洪林凯瞥了她一眼,哈哈一笑:“应该不用了。来人啊,先将她押入京城的大牢!”“不要!”牡丹早已泪水盈眶,此刻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她双腿一软,蹲在地上,显得那么弱小、可怜又无助。大骗子!骗我到靖江,就为了让我送手绢吗?

然而,现在这块牌子却出现在了一个普通的女子手中。林小风,那位身居高位的锦衣卫指挥使,此刻正出使西夏,他的牌子又怎么会落在这个女子手里呢?

牡丹轻盈地走了进来,刚要向洪林凯行礼,却被他扶住了。“姑娘不必行此大礼,我不喜欢那些俗礼。”他柔声说道。

这小子看来并非一无所知啊!

说着,他接过请愿书开始翻阅。李德贤趁机进言:“父皇,这是我昨天召集锦衣卫共同商议的请求。他们都是怀着对国家的无比忠诚,在听到西夏入侵、老林被俘的消息后,都感到义愤填膺。”

这些将领们,都是曾经跟随靖江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的英雄。如今,他们虽然已身居高位,子孙满堂,但对战场的热情并未减退。他们渴望再次挥舞兵刃,他们的斗志依然如当年一样旺盛,甚至更为强烈。他们就像得到了一把新刀的原始人,虽然还未经实战检验,但心中的期待和郁闷交织在一起。

到了城门,例行的盘查并没有消耗太多时间。官兵稍微翻了翻行李,交了些路费,便放行让他们进了城。与主家告别后,牡丹迫不及待地开始在城里游荡。这个边镇虽然算不上繁华,但街头巷尾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来自四面八方的商人聚集在这里,讨价还价,各取所需。牡丹兴致勃勃地转了一圈,却没找到可以打听消息的人。偶尔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也被她机敏地躲开了。这个边镇的治安相当严密,官兵巡逻频繁,所以尽管牡丹容貌出众,但大家都忙于生计,不愿惹是生非。

李德贤毅然决定:“只有我亲自带领兵马单独出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萨尔朗城去救他!”说完他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胡一默被李德贤的决定吓了一跳他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不行!老爷已经身处险境你不能出事这太危险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害怕。

胡一默被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却咬紧牙关不肯说。

“手雷有多少?”李德贤急切地问。

这时塔尔达利从巴特尔那里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林大人、国师你们在聊什么呢?”林小风还没开口回答,乌日格就已经把塔尔达利拉到了一边去说话了。他们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后,乌日格开口说道:“六王子啊,我听说你主动请求留守萨尔朗城是吗?”

“快请她进来!”洪林凯迫不及待地命令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了,这岂不是天降艳福?他立刻喜笑颜开,哼着小曲整理着桌案。

李德贤哼了一声,又说:“老林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种事情都敢瞒着我。”他指着胡一默警告道:“小子,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我就真的让你当太监!”

洪林凯点了点头,心中释然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狂喜。这次真是意外的收获!北廊报社可不是一般的机构,和太子有着莫大的联系。而这个叫赵牡丹的女子如此配合,肯定对此一无所知。但她所携带的物品中,必定有至关重要的信息,或者对宫里有用。

“除了这些还带了什么?姑娘,不是我们想要搜查你,实在是因为这块牌子太重要了。林大人不会轻易把牌子给人,所以我们必须查清楚。还请你谅解。”洪林凯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歉意。

靖江帝难得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说得虽然动听,但要知道打仗并非儿戏啊!不是在校场上比武那么简单的事情。”

靖江帝听完后,忍不住笑出声:“哈哈,这话说得真是漂亮!在外面办案时,老百姓听到这话也会心安。这做法值得西厂学习!”王景文听到这话,内心激动,眼眶微红。西厂不是一直这样做的吗?这不就是文明的审讯方式吗?

一旁的小太监乖巧地说:“奴婢明白了,日后定向林大人多多学习。”

李德贤趁机继续游说:“父皇,您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勇敢地驰骋在沙场上了。为何不让我也尝试一下呢?”

“林大人?哪个林大人?”士兵有些疑惑地问道。

“瘟疫病毒?”李德贤脸色古怪地问,“那是什么?”

“我看你不是欣赏我的才智,”林小风接着说,“而是嫉妒我的才智吧!”乌日格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实话林兄,我确实看不透你。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要多留一份心的。”

项协宏疑惑地问:“洪大人,你的身份还没有得到核实。你自称是边镇的巡查御史,为何会来到京都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了抽屉里,握住了一把短刀以防万一。洪林凯后退了一步,让牡丹走上前来介绍说:“这位姑娘名叫赵牡丹,是从西夏来的。林小风大人让她来靖江送一份礼物给你。”“其实不是林大人让我来的,是他的朋友付绫致让我来的。”牡丹小声地补充道。说完,她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了项协宏。洪林凯见状提醒道:“还有手绢呢,付小姐送你的手绢还没给。”“哦对了。”牡丹又赶紧递上了手绢。

靖江帝放下筷子,随手翻开卷宗,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我没兴趣看。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清楚得很,无非是一些不切实际的战术罢了,没什么值得一看的。”

牡丹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想去靖江,林大人说这块牌子可以帮我。他真的给了我这个牌子,否则我怎么敢拿出来求助呢?”

“呃?”洪林凯的表情突然凝固了,“哪个林大人?什么腰牌?”

“去哪里招募士兵啊?殿下别做傻事啊。现在去征召百姓能有用吗?”胡一默愣愣地问道。李德贤瞥了他一眼解释道:“什么百姓啊?我是要去找锦衣卫。宫中大约有两千名卫戍部队而在外面行动的锦衣卫有近三千人呢。你们阳曲县有没有装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李德贤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少废话,直接说重点!”

“如果这场战斗能够取得胜利的话,”他继续说道,“那么后续的战事就会变得轻而易举了。巴特尔不了解我们的真实实力,必定会被火器的威力所震慑住,再也不敢轻易集结大军发起进攻了。他们只能在关外进行游击战争而已,这样就已经不足为患了。我们只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将他们逐个击破即可永绝后患。”

“带我去审问她!”洪林凯立刻说道,他站起身,急匆匆地走向牢房。

“什么?”靖江帝心惊胆战地接过信,迅速浏览。白永元等老臣也面带忧色地伸长脖子朝信纸看去。信还没看完,靖江帝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这是林大人的朋友付绫致托我送给他的朋友北廊报社的项协宏的。”牡丹回答道,眼中流露出一丝坚定和期待。

此刻,西夏的敌人已经逼近,武将们争相请战。靖江帝端坐在御座上,静静地看着将领们的争论,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将领们争论得面红耳赤,最后齐声问道:“陛下,这个消息…”靖江帝点点头,沉稳地说道:“这个消息是真的,我计划在三天内出兵。”他的声音充满了决心和力量。

“是林大人给我的。”牡丹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说有了这个牌子可以方便行事。”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座气势恢宏的城池映入了牡丹的眼帘。洪林凯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带领大家进城,直奔北廊报社而去。报社里忙得热火朝天,记者们面带焦急地忙碌着,文稿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报社总编项协宏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审阅着一篇篇稿件。这时,助手笑着走了过来:“总编,有记者提议为了增加报纸销量,想开个连载小说的版块。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他们已经把稿件交上来了。”项协宏抬起头,颇感兴趣地问:“哦?这个想法挺有意思的,他们写的是什么内容啊?”助手回答说:“是一部世情小说,讲的是一个落魄书生得到了仙人的指点,能预知未来。于是他买了二十注彩票,全都中了一等奖,从此一夜暴富,最后还封了侯拜了相。”“呵呵,这不就是个志怪小说嘛。”项协宏笑着说,“在报纸上连载这种小说有什么好处呢?我觉得没什么用。”

“传令司廷峰代替我检阅军队,让京中的所有统领都等待命令。让神机统领单独来见我。暂时没有安排任务的四品以上的武将都要在两个时辰内入宫。”“从明天开始,太子负责监国,如果有异议的人,就立即罢免!”

“我叫牡丹。”她顿了顿补充道:“赵牡丹。”

洪林凯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他站在衙门口,看着换上常服的官兵们和马车都已经准备就绪。牡丹晕晕乎乎地被请出了衙门,看着洪林凯立马站在车旁,她迷惑地问道:“洪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胡一默吞吞吐吐,显得有些为难:“那个,我们除了常见的刀枪,还尝试做了一些地雷和手雷。”

“住口!”靖江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德贤吓得缩了回去。看到父皇正在气头上,他还是晚点再说吧!老臣们也都心惊胆战。这种紧张的局势已经十多年没有出现过了。巴特尔的这次进攻似乎预示着倾国之战的爆发,战争的规模恐怕会超过当年的乾景之战。

胡一默僵硬地点点头:“没骗您,内部测试的结果确实如此。我父亲说虽然还有些不完善,但兵部应该会收购。我们县穷,想多造些军械卖出去,希望能尽快摘掉贫困县的帽子。”

“我们西夏这次一定会赢,你最好在城里老实待着,别给自己找麻烦。我会派人盯着你的,希望你自重。”林小风则不屑地回应道:“国师啊,我在城里能干什么呢?你为什么这么不放心我?我最近只是带着美女逛街而已,你为什么还要派人盯着我?难道想把我当成囚犯吗?”

他不停地摩挲着牌子,仿佛在这块冷硬的象牙牌上,能找寻到什么答案。他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和焦虑,这块牌子,如果失去,将会引起天下的动荡。即使在京城,也要掘地三尺找回来。它的价值,甚至超过了人的生命。

李德贤一脸嫌弃地问:“什么破玩意儿!还有吗?”

塔尔达利板着脸说道:“什么叫他说的任何话我都不能相信?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不能明辨是非的傻子吗?”乌日格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是还是忍住了:“六王子你当然能够明辨是非!只是我想多嘱托你几句而已!毕竟林小风是靖江国人!”

“有什么发现吗?”洪林凯急忙问道,心中带着一丝期待。

在紫罗殿内,武将们如云朵般聚集,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看过西夏来信后的喜悦。整个宫殿内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已经闻到了胜利的味道。战鼓声即将敲响,这些身经百战的武将们跃跃欲试,因为他们太久没有上战场,太渴望再次建功立业了。

但李德贤不顾一切,手里紧握着一封信,冲到靖江帝面前,满头大汗:“出大事了!公主府收到一封信,说老林在西夏遇到了危险,父皇您快看看!”

虽然牡丹有些困惑但也只能默默地听着他吹嘘,也许靖江国的官员都是这样吧。“读书的过程虽然辛苦但也有不少风雅的事情发生,我除了喜欢诗词歌赋之外还热爱绘画。”眼看他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吹嘘,牡丹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说道:“大人,我这次来找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非常漂亮。”士兵回答道,“她还说了……”

他清了清嗓子,复述道:“‘你没有权利保持沉默,如果你保持沉默,锦衣卫会视你的沉默为默认,并根据他们手中的证据来定你的罪。如果你选择为自己辩护,那么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法庭上的证词。如果你违法,将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你有权在受审时请律师,若你无钱请律师,我们可以帮你联系当铺,典当家产。你是否清楚上述权利?’”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洪林凯也有些手足无措。他蹲在牡丹身边,出示了腰牌问道:“姑娘,这块牌子是从哪里来的?”

塔尔达利还是面带不悦地说:“既然是个闲职,那为什么不让我来主导呢?难道父皇不认为我有这个能力吗?”其实不是这样的吗?你到底有什么能力啊?乌日格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却说:“六王子你千万不要多心啊!想要有所成就,也不必急于一时!科西莱希纳陛下征战多年,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经验却更加丰富!陛下这么安排,其实是想让你趁机多学习学习,日后再让你担负大任!这正是对你的重视啊!”

胡一默解释道:“就是前两年一个小村子发生的瘟疫,王衍孙采集了病人的脓血回来研究。他说那东西在战场上很好用,军队里人挤人,传染起来非常快。”

过了一会儿,林小风好奇地问道:“国师,你也要随军出征吗?”乌日格回答道:“我负责粮草的调度。林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事到如今,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

“是啊,”塔尔达利有些不悦地说,“父皇刚才也嘱托我了。但是他为什么让我当个副手呢?为什么让科西莱希纳来主导这里?”乌日格连忙安慰他说:“其实留守萨尔朗城只是个闲职而已!六王子你又何必去争呢?这样你也能落得清闲啊!”

传报的太监也顾不上额头的汗水,连忙把信递了过去,急促地说:“殿下快看,公主千叮咛万嘱咐要用最快的时间把信送给您。奴婢先回去复命了。”说完太监就慌慌张张地跑走了。李德贤也不在意这些小节,他拆开信件看了起来。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手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扫了一眼信件内容后,也不顾周围有人,大吼了一声脏话,就朝着暖阁狂奔而去。

洪林凯点头:“好吧,那就有劳谢兄了。我这次仓促回京坏了规矩,需早点回去沐浴更衣,寻合适时机向朝廷禀报,面见皇上。来时见报社附近有家客栈,便暂住那儿。谢兄若需帮助,请随时告知。”项协宏再次作揖:“洪大人请放心,等手绢内容破译,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等您面见皇上,皇上定会龙颜大悦。”洪林凯乐得合不拢嘴,遇上项协宏这样的人,真是太省心了!

洪林凯带人离开后,项协宏扶起瘫坐在地的牡丹,轻声说:“牡丹姑娘,别怕。我家老爷让你来此并无恶意,待一切水落石出,我会派人送你回家。”牡丹含泪点头,顺势站起,此刻她只能任人摆布。因事态紧急,项协宏迅速联系了锦衣卫环保所支援,然后火速带他们和牡丹前往公主府。

“林大人为何会给你这块牌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洪林凯疑惑地问道,眉头紧锁。

李德贤听到这个问题,心中暗自窃喜。他眼珠子一转,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巴特尔号称拥有八十万大军,但其中有一小部分负责后勤工作。我打算带领五十万精兵强将,伪装成您御驾亲征的架势,引诱巴特尔进行决战。”

李德贤怒吼道:“老林真是没出息,要是我,早就拿出来了!”

牡丹被带进了衙门内堂的一间公房里等待。此时,洪林凯正在兴致勃勃地挥毫作画。突然,有士兵在门外喊道:“洪大人,有个女子求见!”洪林凯手一抖,一滴墨水滴在了画中央,迅速晕染开来。他烦躁地收起画作,团成一团丢在一边。

“如果你领兵出征,”靖江帝终于开口了,“你打算如何运用兵力?”

林小风耸了耸肩膀说:“我没什么想问的,只是希望你们如果战败了,别拿我出气。”乌日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林兄,虽然你有时候说话不中听,但我很欣赏你的才智。”

靖江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看看吧。不过看完后你就赶紧离开,别再来打扰我。”

李德贤如今住在繁华的京城,生活过得挺自在的。想起以前在北廊坊那些忙碌得不可开交的日子,现在都已步入了正轨,不再需要他操太多心了。偶尔,他还会看看下属交上来的报告,稍微动动笔就完事了。唯一让他觉得有点烦心的,就是皇帝交给他的那一大堆奏折要批阅。不过,这对于习惯了忙碌的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

李德贤啊,他就是个闲不住的人。批完奏章后,他总得找点新鲜事来打发时间。他的朋友林小风不在身边,他好几次想去西夏国探险,但一想到皇帝那根让他畏惧的棍棒,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德贤急了:“我现在要去救老林,你还给我藏着掖着!你们阳曲县一直给兵部做订单吧?我知道你们县里都是宝贝,快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胡一默被逼无奈,只好在李德贤的再三催促下,艰难地吐露了实情:“殿下那都是给兵部未来的订单准备的内部测试还没通过呢。”

“真没了!”胡一默都快哭了,“新枪械还在研制中,都不实用。”

他们继续欣赏了一会儿疾速斧头的风采,李德贤突然抬起头来说:“不过啊,咱们也得清楚,这毕竟还只是个模型,跟真正的蒸汽车比起来,那还差得远呢。”他顿了顿,又问:“我上次重新设计的排气道装上了吗?”胡一默钦佩地点点头:“殿下您真是聪明绝顶。上次您提到的汽阀、汽道的改进,还有连杆的设计,都已经安装好了。经过测试,效率提高了大约10%,进步真的非常显著。”听到这话,李德贤心里头那个美啊,他暗自高兴:“照这个进度,不出三年,咱们的蒸汽火车就能面世了。”

然而李德贤却烦躁不安地敲打着桌面:“虽然他现在安全无虞,但我担心的是一旦开战,火器的秘密暴露,西夏国大败的时候,老林就危险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还说如果两国开战火炮的威力就会显露出来巴特尔不是傻子他肯定会分兵行动退回关外进行游击战。那样不仅会失去优势还会让他们陷入劣势。大部队行军速度慢这样下去老林就可能被西夏兵杀掉泄愤了。胡一默的心又揪了起来他失声道:“那该怎么办?”

他感觉嗓子有些发紧,继续追问道:“你去靖江带了什么东西?”

“好名字!真是个好名字!”洪林凯连声夸赞道,“我看姑娘是西夏国人,却能如此流畅地说我靖江的语言,真是冰雪聪明。”

宣威将军武小松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建议道:“我们的军队装备了火器,胜利在望。但这场战斗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必须谨慎行事。”他担心一旦火器暴露,巴特尔的骑兵会四散逃走,那样他们的火器优势将大打折扣。他急切地问道:“陛下,这次打算出兵多少人?”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了太监焦急的声音:“殿下,殿下您在里面吗?公主府有急事传报!!”李德贤听到这话,扭头看向门口,一脸的意外。他这改造过的房间,平时可是谁都不让进的,门口还有宫女守着。现在公主府的太监竟然闯了进来,那声音在门口一遍遍地回荡着。李德贤推开门走了出去,太监的叫声戛然而止。他有点不高兴地说:“嚷嚷什么呢?天塌下来了吗?”“我那个嫁出去的妹妹,八百年都不找我,现在她男人跑到国外去了,倒想起我这个当哥的了?”

“没有,大人。只有一些西夏的土特产和手工艺品。”士兵回答道。

“多谢大人。”牡丹低声应道,同时心中万分欣喜。靖江的男子果然如林大人所说那般温文尔雅。

“作为太子,我理应身先士卒,亲征战场,才对得起太子的身份。老林以前也告诫过我,温室里的花朵是经不起风雨的考验的,我早晚都要面对这些挑战,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你不负我,我也不负你。是我对不起他啊。”看到靖江帝如此失态,王景文热泪盈眶。他对林小风充满了敬意!这是多么高尚和敬业的精神啊!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国家和皇帝!

靖江帝说完后,眼中闪烁着杀机,恨意让人胆寒:“王公公,你先派人去公主府查证信源,然后迅速回宫向我复命。”

洪林凯带着紧迫感,从偏远的边镇马不停蹄地赶往繁华的京都。这一路上,他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只是在需要补给时才稍作停留,然后继续他的行程,以便尽快缩短在路上的时间。随行的还有一位名叫牡丹的姑娘。当他们终于接近京都的地界时,洪林凯的脸上流露出了紧张和期待的神情,因为这次的任务对他来说太重要了,绝对不能有失。

李德贤急了,连忙劝道:“父皇,您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

士兵听后愣了一下,露出困惑的神色,但随即他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显然,他听说过林小风这个名字。“你先进去等着,我去禀报一声。”他说道。

“不是的,”牡丹回答道,“我从萨尔朗来,想去靖江国。林大人告诉我可以在这里找到主管,帮助我去靖江国。”

听到林小风的名字,洪林凯的脸色已经有些凝重了。当腰牌递到他手上时,他的脸色骤然大变!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来人呐!把她押入监牢!”

李德贤急切地说:“不行,老林现在有危险,我不能坐视不理!我的枪法很好,火炮操作也是一流的,如果我去的话,肯定会对他有帮助的!”

自从从萨尔朗那个小村庄返回家后,牡丹只短短休息了三天,就急匆匆地向父母告别,准备踏上新的旅程。正好村里的商队要前往边境小镇交换茶叶等货物,她便请求随行,主家欣然同意。于是,她搭上了前往边境小镇的马车。前一天听说中午就能抵达那个两国交汇的边镇,牡丹的心情难以名状的激动。在那里,她可能会遇见许多来自靖江国的人,也许能听到许多新奇有趣的故事。怀着这种忐忑与期待,她终于在中午时分抵达了那个传说中的边镇,城市的轮廓在她的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李德贤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双手恭敬地递上请愿书:“父皇,您先过目一下这个。”

而此刻的项协宏仍然紧皱着眉头盯着手中的手绢图案研究着,口中还念念有词。洪林凯忍不住凑上前去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个消息越重要对自己就越有利。然而当他靠近项协宏的时候,却听到项协宏小声地嘀咕着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洪林凯有些着急地问道:“不是……你到底懂不懂啊?”

洪林凯这才坐回到座位上摆出一副潇洒的样子微笑着摊开双手说道:“当然了你来找我肯定是有难题要解决。姑娘不用担心说实话在这个地方我还是有些面子的。我想你的任何问题我都能帮你解决。”

第二天,乾清宫门口。李德贤拿着请愿书,紧张地深呼吸。他打好腹稿,鼓起勇气敲响了乾清宫的门。进入屋内,靖江帝正在用餐,只是斜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地问:“有什么事吗?”李德贤脸上堆起笑容,小心翼翼地递上了请愿书说:“父皇,儿臣有重要的事情和您商量。”

李德贤露出嫌恶的表情:“王衍孙真是个疯子!”他决定以后还是离王衍孙那家伙远点比较好。

李德贤仍不满足:“你要是还想要别的,就去找王衍孙吧。听说他手里有瘟疫病毒,或许能用上。”

在豪华的马车里,洪林凯不时地向外张望,希望能缓解内心的焦虑。牡丹则好奇地探出头去,看着外面新奇的风景,满怀期待地问:“洪大人,我们今天就能到京都了吗?”洪林凯虽然满身疲惫,但还是耐心地回答:“牡丹姑娘,你这已经是第三次问了。放心,很快就到了。”他还笑着说:“到了城里,我先带你去北廊报社看看,之后你想去哪儿玩,我都陪你。毕竟你对这里不熟,万一迷路了可就麻烦了。”一想到任务即将完成,洪林凯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他打开窗帘,满心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成功。

“敢问林兄一句,”乌日格接着道,“如果靖江国有压倒性的力量优势的话,会不会主动对我们西夏发动攻击呢?”林小风坚决地摇了摇头。乌日格却不屑地说:“恐怕你自己都不相信这个答案吧!”

“记住了!!”官兵们齐声回答道,声音响彻云霄。

“我打听过了,那些工匠们都感激你的恩情。你擅长蛊惑人心,就凭这个本事,我也不想让你在城里乱窜。”“另外,那些跟随你的工匠,我这次会全部带走,你也不用再费心了。”

下属不解地问道:“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人,我可以走了吗?”见洪林凯发呆,牡丹小心翼翼地问道。

靖江帝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

“谁啊!是个人就想见我?长得怎么样?”洪林凯问道。

老臣们担忧地问道:“陛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靖江帝默不作声,面如死灰,显露出前所未有的沮丧。“怎么会这样?”

时间过得飞快,宫中终于传出了动静。重装兵马纷纷整装待发,巴特尔也要离宫亲征了。留守的官员们都来为他送行,林小风也应乌日格的邀请前来。在宫门外,巴特尔还在做着最后的嘱托。林小风站在他身旁,与乌日格并肩而立。

靖江帝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洪林凯听了这话,欣喜若狂,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他暗自庆幸着:太好了!我终于要成功了!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之前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和艰难的风餐露宿都是值得的!现在再也不用和那些令人不悦的商人们打交道了!京都的美女和美食都在向我招手呢!然而,牡丹却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愣住了。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项协宏和付绫致之间根本就不熟!那自己为什么要送这个手绢呢?难道自己被骗了吗?我还有没有命活下去啊?越想越可怕,牡丹开始瑟瑟发抖起来,眼眶也湿润了。她慢慢地向墙角缩去,想要找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靖江帝陷入了沉思,眼神在不经意间扫过了白永元。白永元接过话茬,道:“臣听闻,这是林大人立下的规矩,逮捕犯人前,必须宣读一则警告,被称为‘林小风警告’,我印象中是这么说的。”

乌日格听了之后愕然失笑:“林兄啊,我今天才发现我又有两点看错了你。”“第一我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菩萨心肠;第二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真正的忠臣,对靖江国如此自信,也让我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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