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原本就不是在家里待得住的人,这几天陪着吴放歌,虽说温馨,却也觉得闷得慌,现在总算熬到任一灵回来,就又有了新的由头,嚷嚷着机会难得非要出去玩玩不可。吴放歌和任一灵都拗不过她,也就和她一起又在广州内外附近的各种景点游览了一番。此时已经过了初七,很多单位都已经复工,各处的游人也少了不少,没有那么拥挤了,但年味犹在,正是游玩的好时候,三个人一起高高兴兴的玩了几天,还照了不少照片。过了大年初十,吴放歌开始思乡,准备回金乌,任一灵一听就不高兴了,阿竹悄悄地劝道:“你只知道你自己想家,一灵一人飘零在外,还没自己的事业,有家回也不得,就觉着你对她好,你还忍心这么早走啊。”
一番话说的吴放歌惭愧不已,于是就又留了下来,就这样一留两留就过了大年十五,要是再不回去,别说过年,寒假都快过完了。阿竹也不好再说他,反正十五过后她的公司也要正式开工了,也没那么多空余时间了,于是借着公司请员工归队吃饭的档口,把吴放歌作为股东也捎带上了。她那公司又是女多男少,男人就成了公敌,结果被灌了个大醉。饭后还要组织出去玩,吴放歌一来不想去,二来确实醉乏了,非要回去睡觉不可。阿竹是公司一把手实在走不开,就叫了一个男员工和任一灵一起把吴放歌送回了住处。
回到住处,吴放歌本能地晃晃悠悠就往沙发上走,然后一倒,再也唤不起了。
虽说是酒醉心里明白,可吴放歌还是人事不省了几个小时,等悠悠醒来时,却隐约听到屋里有人说话,原来阿竹也回来了,估计也是喝多了,咯咯的Lang笑。吴放歌身子软软的,也就干脆闭着眼睛,想悄悄悄悄听听这两个丫头背着自己说些什么。只听阿竹埋怨着说:“什么?好几个小时,你啥也没干?他明天就走了,错过了可别后悔。”
任一灵小声地说:“看他醉的那么厉害,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阿竹咯咯笑着说:“那我先给你做个示范嘛。”随后吴放歌就感觉到有个人里自己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最后在距离自己嘴很近的地方停住了,接着一阵冷风,快速地撤走了,然后又听阿竹说:“看见没,就这样,亲下去就行了,酒壮色胆,只要亲下去了,后面的事情,男人自然会做。”
任一灵又说:“你,你刚才并没有亲下去啊。”
“啪”的一声,估计是阿竹打了任一灵一下说:“你个傻丫头,我要是亲下去了,还有你什么事儿啊,你就只剩下参观的份儿了,嘻嘻……快点快点……”
等了一会儿,没觉得有人靠过来,又听阿竹说:“你还在犹豫啥呢,快啊。你可就对这么一个男人有感觉,错过了后悔都来不及哈。”
这话说了一会儿,吴放歌才感觉又有一个人越靠越近了,吴放歌一直等着,直等到两人相距还不到一厘米的样子,才猛地一睁眼,只见任一灵“呀”地叫了一声,朝后面跳出去了,半晌才抚着胸口说:“你……你醒了?……”
阿竹在一旁一拍大腿,一副可惜了的样子。
吴放歌揉着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说:“你们都回来啦,几点了?”
任一灵居然搭不上话,阿竹回答说:“还早呢,才过了12点。”
“我的上个厕所。”吴放歌揉了太阳穴又揉眼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阿竹在一旁使了一个眼色,任一灵才上前扶着,一直把吴放歌扶到卫生间门口,吴放歌笑着说:“这里头就不用你帮忙了。”任一灵听了之后脸一红,赶紧松开了手。
吴放歌进去后方便了,又觉得浑身汗腻腻的,心想干脆洗个澡吧,于是又开始洗澡,偷眼看到毛玻璃上两个人影推来推去的,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这时门外传来阿竹的声音:“放歌,你没事吧。”
吴放歌回答说:“没事,洗个澡清醒一下。”
外面又应了一声,人影都不见了。
洗了澡出来,阿竹埋怨地说:“喝了那么多,洗澡也应该先打个招呼啊,害得有人为你担心。”说着看了任一灵一眼,任一灵赶紧低下了头,脸蛋红嘟嘟的,一副娇憨的样子。
吴放歌笑道:“一灵这样也挺有女人味道的嘛。”
任一灵的脸蛋越发的红了。
虽然时候已经不早了,但任一灵似乎并没有回房间睡觉的意思,阿竹倒是回房换了睡衣去洗澡,临去前又开始放录影带,还是恐怖片。于是吴放歌就陪着任一灵看。
阿竹洗了澡回来,见两人还规规矩矩的坐着,无奈地摇摇头说:“一灵,去洗个澡,今天可出了不少汗呢。”任一灵听话地去了。
见任一灵走了,阿竹一屁股坐在吴放歌旁边推了他脑袋一下说:“一灵是个天然呆,你也是傻的呀,送上门的肉都不吃?难道嫌她是个拉拉?”
吴放歌说:“不是不是。阿竹,你在外面混了这么久应该知道。男人女人之间事,有时候是爱,有时候是伤害。其实一灵很漂亮,又是我喜欢的运动型,可是她也很单纯,又没和男人爱过,我呢,虽然喜欢她,关心她,可毕竟在感情方面不能给她一个归宿,所以有些事,还是不发生的好,我不能把她从逆境中救出来,又伤害她呀。”
阿竹听吴放歌说完了这番话,眼睛瞪的大大的,忽然打了吴放歌一下,而且还用上了力,吴放歌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阿竹又打了他一下,可第三下就打不着了,被吴放歌捉住了手腕,阿竹就用嘴去咬,咬的也挺用力,但咬着咬着力道就松了,最后变成了轻轻柔柔的吻。
就这么过了两三分钟,阿竹才抬起头来说:“你坏死了。”
吴放歌诧异道:“我哪里坏了?”
阿竹说:“你就是坏!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些话对女人杀伤力有多大啊。”
吴放歌说:“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阿竹说:“就因为是实话才害人啊,放歌你知不知道,女人啊,其实就是那种飞蛾一样的生物,明明知道是火,也要往上扑啊。一灵是个拉拉,可男人里就对你好,你不在的时候,三天两头的说起你来,我就想啊,要是你能和她有一次,说不定能把她纠正过来,她爸爸也一天天的老了,前两天还来信,隐隐的想要外孙呢。”
吴放歌说:“可我又不想娶她,女人又总是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更何况她和一般的女孩子还不一样呢。万一我不能为她的将来负起责任来,不是害了她吗?”
阿竹说:“你是怕她缠上你吧?唉……男人呐,都是这么自私的”
吴放歌一摊手说:“你这话说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其实不排除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
阿竹忽然暧昧的一笑:“放歌,就凭你的人才,恐怕经历的女人也不少吧,怎么没见你内疚啊。”
吴放歌忙说:“那个……那个是阴错阳差不能在一起嘛……”
“行了行了……”阿竹笑着摆手说:“不难为你了,大家老同学了,你又是我公司的股东,我不在难为你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了,事情的发展却不是这样的。
任一灵洗了澡出来,仍然和阿竹一起,一左一右的夹着吴放歌坐,可和平时不同,阿竹到还是和往常一样,看着恐怖片,该叫的时候叫,该往吴放歌怀里躲的时候就躲,而任一灵却规规矩矩地坐着,离吴放歌较远,只是时不时的偷看一眼。
就这么看了两部片子,熬到了凌晨三点多点了,阿竹突然一下站起来说:“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们一个天然呆,一个假正经!什么时候才能成事啊。我为你们算是豁出去了。”她说着绕过吴放歌,一下扑倒了了任一灵就吻,任一灵虽然有一身武艺,却不知道抵抗,稍微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居然就和阿竹吻上了,吻还不算,她还用手在任一灵的结实丰满的胸部上揉捏起来。吴放歌一看这算是坐不住了,正想站起来回避一下,却被阿竹一把拉住,引导了他的手从任一灵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至碰到了一团异常结实的浑圆……直到这时阿竹才心满意足地让开了半个身子说:“好了,接下来你们继续啦。”
吴放歌的一只手紧贴着任一灵的结实浑圆,还没有反应过来,任一灵嘤咛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部,差点儿没把他给憋死。
一个是窈窕魅惑,另一个是结实健美,曾经有一度吴放歌甚至想:即使就这么死了,也不枉此生了。整个迷乱的过程吴放歌是记不得了,只知道开始的时候实在沙发上,然后是地板,接着是床,然后又是地板,当然了最终还是又回到了床上,只不过这个时候吴放歌的身子已经比面条还软了。
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在蓬蓬松松的醒过来,吴放歌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只觉得身边的窈窕诱惑悄悄的把结实健美拉了起来,然后就听见拉抽屉倒水的声音,接着阿竹对任一灵说:“一灵,把这个吃了。”
任一灵说:“我又没病,吃药干嘛。”
阿竹说:“傻丫头,这是毓婷,紧急避孕用的。”
任一灵等了一会儿才说:“我不吃……”
阿竹说:“你傻呀,怀孕了怎么办?女人在外面混,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任一灵说:“我不怕,有了就生下来……”
阿竹哆嗦了一下,飞快地悄悄看了一眼吴放歌,见吴放歌还闭着眼睛,就说:“还好他睡着了,不然你这话非吓死他不可,男人只要是不想娶你的,最怕就是听到这个……”
任一灵说:“他这么聪明,和他生的孩子也肯定聪明。我又不要他负责,反正我这辈子也不会喜欢别的男人了。”
阿竹说:“你呀,真不知道是傻还是痴情还是什么别的了,反正就凭你这番话,我要是个男人都想娶你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吃了吧。”
任一灵说:“我……不吃……”
阿竹无奈地盖上药盒说:“随便你了,不过放歌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你以后就算嫁不了他,也不会吃亏的。”
任一灵说:“咱俩谁也嫁不了他了,今晚咱们都和他……以后他不管娶哪一个,今晚的事情都是个阴影,而婚姻是自私的东西……”
阿竹笑道:“一灵……早就说你一点也不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