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展顺利,直到在第二年的早春时节。
安柏被当局的“小白子”所误伤,那时我和派蒙正在罗莎房东那里数赚来的钱——结果是钱以及到达了一个相当的水平——已经可以媲美我这些年下来温迪时不时给你发到空间背包里的创世结晶了。
那是一位在房子里经历过风雨的老顾客,生怕这次那些“小白子”误伤了安柏,后面就没有这样的老店子了。
但事实是,安柏伤在我和派蒙的细心照料下痊愈了。
痊愈的那一天,安柏和我躺在床上,望着窗户外的星空,阵阵夜风吹来,抚慰着我们的身躯,洁白的月光在赤裸的身躯上泛着希望与爱意的结晶光辉。
“旅行者,是时候回去了。”安柏说出口的时候,这一决定仿佛是许久之前就有了的,只不过在经历了前前后后的秋去春来到了此时,这个决定才开放,一如看见的花朵经历了发芽,生枝,展叶...
解散了这个“风雨”之地的时候,罗莎房东和机械师为我们送别,临行前派蒙有些哭哭啼啼的。毕竟在这个环境不错的地方还是呆上了还算不错的时日。
“下次见,朋友们,房东...”安柏牵着我的手,朝着温迪停车的位置,一步一步。
每一次迈下,别足以让我永远记住——仿佛失去的时光重现。
温迪还是老样子,喝了口苹果酒,问我进来如何,笑嘻嘻的样子在活泼的同时,也向传递了认同和羡慕的含义,估计是因为我和安柏之间的关系的原因吧。
车子渐渐启动了,派蒙听到窗子外的一声评书...那个讲评书的人是谁来着?
我们渐行渐远,璃月港的远门也刚刚驶离。
至于那个讲评书的地方与众不同——看起来挺放松。
让喝茶的人不禁连连赞叹,拍手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