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提这陈玉楼一行人,如何下墓探宝。
单说苏晨,红姑娘二人。
两人自从当日离开义庄之后,约摸着跋山涉水半日之后,已经是回到了这金风寨之中。
当地苗民本就好客。
再加上苏晨这趟回到金风寨当中,又带来不少筐的盐巴。
苗民们便热情无比的宴请苏晨,红姑娘二位,当地苗人吃食虽然简单,却在这十万大山之中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些苗族的姑娘倒也十分的大胆热辣。
外来的客人甚至可以享受用嘴巴喂酒的习俗。
闲话按下不表。
这一顿苗寨当中不少人都聚集在此,包括家里豢养着怒晴鸡的那位老药农,苗族人好客,必须要大碗喝酒才称得上是朋友。
于是苏晨在此地陪着这老药农喝酒,暂且拖住这位。
让红姑娘先行进入这老药农的鸡棚当中,将怒晴鸡先偷出来再说。
却不想。
怒晴鸡何等猛禽,乃是这天地异种,传说乃是远古凤凰的后裔。
岂能为凡夫俗子偷走。
约摸着一时三刻的功夫。
只见红姑娘满头鸡毛,浑身被鸡挠的都是伤痕跑回来了,一脸委屈的小模样道:“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红姑娘也算是江湖儿女。
让区区一只鸡搞成这副模样,让苏晨心中也是暗笑不已。
站起身来,帮着红姑娘擦了擦脸上的鸡毛。
眼下酒宴将散,再去偷鸡只怕时间也不够了,更何况别看红姑娘是个江湖儿女,但酒量一般。
苏晨记着原著当中。
这红姑娘喝的是酩酊大醉,险些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便亲自出马道:“听闻老丈是这金宅雷坛的门下,一手化符治病的本领也是神乎其神,我们几个外地的货郎也想开开眼界,不知可否?”
这老药农闻言之后,顿时面上浮现出自得之色。
所谓金宅雷坛,实质上便是湘西地界上一个小教派,善用‘辰州符’一类的符箓。
帮人化符治病,在当地倒也有些名望。
此时酒劲上头,这老丈听闻自己的名号连外地的货郎都知晓,自然是得意不已,站起身道:“这有何难。”
当下苏晨站起身来。
与这红姑娘,一同朝着这老丈居住的地方而去。
这老丈居住的乃是一个吊脚楼,吊脚楼之上还有玄鸟图腾,此地名为怒晴县。
玄鸟在古时候也被称之为凤凰。
怒晴县这个名字说的是当地独有一种特殊的鸡禽,便叫做怒晴鸡,乃是上古凤种。
刚刚来到这吊脚楼。
里边传出一道声音:“阿爹,公鸡咬我,公鸡咬我!”
只见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男子,浑身鸡毛,拿着一把菜刀从里屋跑了出来。
这家伙正是这老药农的孩子。
是个天生的傻瓜。
智商也就三四岁,放在现代也被称为脑瘫。
“杀个鸡都做不好!”老药农怒斥一声,夺过傻儿子的菜刀进入吊脚楼当中,苏晨与红姑娘也跟上。
只见在这吊脚楼的院落之中。
一只大公鸡神威凛凛的走在院子中央。
这大公鸡体型不小,兼具一身的彩羽凤爪,头顶顶着鲜红似血的鸡冠子,一双眼皮犹如人一样,生长在上方。
这还哪里是一头乡下土鸡。
分明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凤凰!
苏晨望见这鸡之后,知晓此物便是自己要寻找的怒晴鸡了。
这世上的东西,所谓生化克制,一物降一物。
瓶山深处的毒虫久吞吐草木金石,一身的毒性剧烈无比,数量又极为庞大,但说破了天也是毒物而已。
对于公鸡这种生物本就惧怕。
更何况是天生异种的怒晴鸡,得了此宝,正好可以克制瓶山深处的万千毒虫了。
正当苏晨琢磨如此将这怒晴鸡诓骗到手之际。
一旁这老药农的傻儿子,忽然傻乎乎的噙着手指头,留着口水傻乎乎的望着红姑娘道:“漂亮姐姐,你莫不是又要来帮我杀鸡?”
此话一出。
气氛顿时可就变了。
这老药农也不是傻瓜,眼珠子转了转,再联想到刚刚酒宴当中这红姑娘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满头的鸡毛。
已经是猜到其中关键之处。
此时冷笑一声,提着菜刀道:“我当几位真是什么货郎,原来是两个偷鸡贼啊。”
苏晨见身份被点破。
眼下也懒得跟这个乡下老药农装下去。
当下抱拳道:“老丈,实不相瞒我想要借此鸡一用,这公鸡倘若能给我的话,我身后这里还有两大筐的盐巴,都归你所有。”
苗寨之中,盐巴是硬通货。
比货币还值钱。
一筐盐巴就能让荣保夷晓动心,远赴凶险的瓶山带路,更何况眼下是整整两筐盐巴。
这老药农闻言也是吞咽了一口口水。
望着这盐巴。
紧接着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斩金截铁道:“不行,这鸡可不能卖给你们。”
“非是我要为难你们。”
“年轻人,你可曾听说过犬不八年,鸡无六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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