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你是明眼人。这背后有人在捣鬼,你应该能看的出来。”
许兴林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让阎埠贵把他的意思传递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惹了他,算计了前身的事情,许兴林是不会就这么算的了。
“兴林,平时看你话不多。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阎埠贵一竖大拇指,赞了许兴林一句。
“阎老师,上班去了。”
许兴林跟阎埠贵打了个招呼离开了南锣鼓巷四合院。
“不对啊,兴林怎么不叫我三大爷,而是叫我阎老师?”
阎埠贵忽然反应过来。
没错,许兴林可不是前身,他是不会去叫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什么大爷的。
许兴林刚走进一食堂,食堂里的帮厨,打杂的工人全都围了上来。
“小许师傅,前天你怎么主动弃权了?”
“依你的厨艺不可输的。”
“就是,小许师傅,你真应该过来的!”
一食堂的工人围住许兴林七嘴八舌的问着他为什么没过来跟傻柱比厨艺,他们都在替许兴林感到惋惜。
许兴林正准备说话,傻柱领着一个老实巴交的小伙子走了进来。
傻柱见一食堂的工人都围在许兴林旁边,脸就黑了下来。
“都不准备在一食堂干啦?行啊,要不我去跟杨厂长说一声把你们都下放到车间去!”
傻柱嘴巴那是真臭,这句话可算是把一食堂的工人们得罪了遍。
当然了,傻柱现在是一食堂的主厨。
一食堂的主任到点了,这几天就要退下去,傻柱是一食堂的主厨,暂时一食堂也是他在负责。
能成为一食堂大厨,只要不出意外那就是下一任的一食堂主任。
傻柱也是早就认为他已经是一食堂的主任。
所以,傻柱嘴巴虽然臭,说出的话也很难听,但是一食堂的工人们还真没有不敢不听的。
这个年代在食堂上班多好,吃饭不要钱,这就是省下了一个人的口粮。
5,60年代最大的开支就是在吃饭上。
谁也不愿意被下放到车间去的。
一食堂的工人们赶紧散了,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
摘菜,洗菜,切墩.....
一时间一食堂里只听见干活的声音,没有人敢乱说话,生怕被傻柱抓住把柄给穿上小鞋下放到车间干活。
“兴林,你这酒量也太差了。那天晚上才喝了两杯酒就趴下。你们姓许的没一个酒量好的,哈哈哈!”
傻柱轰散一食堂众人,小眼睛珠子一转就看向了许兴林。
“傻柱,行啊。回头咱们再喝一顿酒。”许兴林的身体已经得到系统强化,别说是喝酒,就算是打架他也丝毫不怕傻柱。
而且许兴林也想弄清楚前身为什么在易中海家喝了一场酒就醉了三天的。
“哈哈哈!还不服!行,那就今天晚上下班回去还是到一大爷家里,兴林,喝断片了干了什么坏事可别怪我啊!”
傻柱那张脸笑的特嚣张。
许兴林有一股冲动,差点一拳砸在傻柱那嚣张的脸上。
但许兴林没有动,他可不会冒冒失失的动手打傻柱。
要打,那也得打的合理合法。
这样的机会,许兴林肯定会找到的。
因为他熟悉剧情,又清楚傻柱的人设。
“行,就这么说定了。”许兴林的声音也是很平淡。
“马华,你过来。你先跟着许兴林后面学做大锅菜。等什么时侯行了,我再考虑收你做徒弟。”
傻柱把站在他身后那个老实巴交的小伙子给叫了过来。
“是,是,傻师父。”马华唯唯诺诺的答应。
“谁是傻师父?我姓何!”傻柱在一食堂可没人敢叫他傻柱,都是叫他何师傅。
“傻师父,哈哈,妙啊。傻柱,我觉着叫你傻师父还是挺不错的,其实我觉得你姓舔更好。”许兴林哈哈大笑。
“许兴林,很好笑吗?记住了,以后在这一食堂谁要是敢叫我傻柱,就别在这儿干了!”傻柱黑着一张脸。
“听到了,傻柱。”许兴林憋着笑就喊他傻柱。
傻柱也是挺意外的,因为他发现许兴林今天好像有些不同,至于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出来,应该说是比以前乐观的许多。
而且胆子也比以往更大了。
傻柱以为许兴林因为喝酒误了一食堂主厨的考核,一定是郁闷,懊悔死了。
但是在许兴林的脸上哪里看到一丁点儿的懊悔和沮丧?
只有自信,乐观,积极和向上的态度。
“何雨柱!”
正在这时有人大声的喊了傻柱的大名。
“李副厂长,您怎么过来了?”傻柱赶紧迎了上去。
“上面有几个领导要到咱们轧钢厂来视察,中午安排一桌饭菜招待一下,不要超标了,标准是四菜一汤。”
李副厂长在说到‘四菜一汤’时特意的加重了语气。
“明白!李副厂长,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超标准的。”
傻柱笑嘻嘻的答应。
50年代末,恰逢三年自然灾害,农作物减产厉害,很多地方都是干旱少雨,农作物颗粒无收。
各个地方逃荒的人都有很多,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不逃荒就得饿死。
所以上面也做了要求,对于接待这一块一律不得超标准,不管是哪个级别的干部下来检查工作,那都只能是四菜一汤的标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四菜一汤的标准不能改变,那就改变装菜的容器。
菜用盆装,一个盆里面装上两三个菜,四个菜也就是十几个菜。
“准备五斤五花肉,要肥的多,瘦的少。再来三只鸡.....”
傻柱就安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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