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信不敢相信。
仵作的这一判断,甚至让他有些怀疑,仵作是不是收了凶手的钱。
两次灭门案,两次都是家中的独生子所做。
并且他们在杀死了全家上下的所有人之后,留下一幅画,选择自杀?
是个正常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并且还是几乎同样的手法。
就算廖信再没有什么断案的经验,也不可能相信这是两个人所为。
这分明,就是同一凶手!
连环灭门案!
可是这凶手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为何非要在每一个现场都留下这样不一样的画?
究竟代表着什么?
昨日的杜家,还有今日的王家,两家人虽然都是在寒州,往日也没有听说过与同一人结怨过。
但为何会遭到这样的毒手?
“大人,我想此时的当务之急,应当是先调查清楚这两家人究竟得罪过何人,以及他们有什么共同之处,为什么会被行凶者所盯上。”
马蒙看着有些慌乱的廖信说道。
“对!没错,应当先命人调查!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就交给马参军你了!一定要尽快调查出凶手啊!”
“马蒙定不辱命,不过大人,那凶手接连两日作案,想必今夜定然会再次行动!我觉得应该有必要通知一下其他类似的大家族。”
“你说的有道理!那么这件事情也劳烦马参军了。”
廖信此时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将这些事情全部交给马蒙。
“是!”
“马参军,你…好好查案,我先回府中歇息一下。”
廖信说完之后,在旁人的搀扶下离开了王家。
马蒙则是留在了这里,查看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
这件事情,几乎很快就引起了很多人的议论。
毕竟那仆人逃离王家的时候,口中大喊着杀人了的事情,还是有很多人听到了的。
“寒州司法参军马蒙,见过李司马,昨日有要事,所以未能见到李司马。”
李长生没有想到,这位陌生的司法参军直接选择登门拜访。
“马参军。在下李长生。”
“李司马,其实我来是有一件要事,想要与李司马相商。”
马蒙直接说明来意。
“马参军有何事?”
“是这样的,李司马,就在昨夜,寒州城内又一次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
“什么?”
听到这件事情之后,李长生有些惊讶。
虽然说他隐约有一种感觉,那个古怪的案子应该不可能就这么结束。
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来的这么快!
这才仅仅一天不到,凶手就再一次作案。
“与昨天那起案件,有什么区别吗?”
“几乎并无区别,凶手同样是灭了一家满门,与上一次一样,都是那户人家的儿子所为,拿起了家中利刃,将所有人杀死之后,留下一幅画,最后选择自杀。”
马蒙皱着眉头说道:
“所以我是来请求李司马帮助的,我曾听闻李司马对于昨日那起案件似乎有着别样的理解,所以我才想到李司马这里来找寻一些线索。”
李长生也是知道了马蒙的来意。
大概是因为昨天自己感觉到那副画有些不对,所以看的久了一些。
马蒙还以为自己有什么线索。
但事实上,李长生只是觉得那副画有些奇怪,所以才会看了一会儿。
按照常理来说,若是求财,大可在杀完人,又或者不杀人的情况下,将钱财拿走。
但问题就在于昨日那杜家只有死人,财物什么的根本没有动过。
若是寻仇,也没有必要在所有人都死了之后留下那样的一幅画。
所以李长生始终想不明白,凶手到底是为何要这么做?
将每户人家的儿子留到最后再杀,并且做出一副自杀的样子。
李长生实在不明白,这样做的用意在什么地方?
“对了,马参军可曾调查过那两家有没有什么仇人?又或者什么好友?行凶之人,应当对那两家极为了解才对!”
否则的话,要那样杀人,万一有被惊醒的,岂不是要完蛋?
但从现场来看的话,所有人都没有被惊醒。
有些人只有死亡的时候才看到了凶手的面容。
而且脸上还是一副极为难以相信的表情。
“马蒙命人调查过,但…毫无所获。那两家平日虽有往来,但也就仅限于同在寒州,客套的来往。并没有什么共同的熟人,也没有仇敌。”
“这样啊…”
几乎没有任何的线索。
这应该怎么调查?
就在这时候,李长生想到了一件事,或者说,一个人!
“马参军,随我去找一个人,或许他对于这个案子会有很大的帮助!”
“何人?”
“一个懂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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