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去卧佛寺

麻九一笑,道:

“这两个动物,也把我吓够呛!”

“咋地呢?”

“我舒坦得闭上了眼睛,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妩媚的小猫变得有半人多高,你说吓人不?”

“那不变成大老虎了吗?”小琴快人快语。

“正是大老虎,花纹和你婉红姐姐的外衣一样。”

“那只狐狸呢?被老虎吃了吗?”婉红问道。

“没有,狐狸变小了,变成了一只紫色的小貂,和小琴穿的外衣一样。”

呼啦!

两张床之间的布帘子被拉开了。

小琴婉红两人一个如猛虎下山,一个如紫貂上树,冲了过来!

两人一个拽着麻九的左胳膊,一个拽着麻九的右胳膊,把麻九死死地摁到了床上。

麻九也不反抗了,任由两人摆布着。

两股体香从左右两面袭击着麻九,腐蚀着麻九脆弱的神经,麻九闭上眼睛,假装打起了呼噜。

太乏了,太晚了,该休息了!

摁着麻九的手随着麻九的呼噜声变得柔顺了,温柔了。

麻九枕头上又多了两个脑袋。

长发袭击着麻九的面颊。

半晌,两边响起了香甜的呼噜声。

麻九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

一阵马的嘶鸣声把麻九从睡梦中惊醒,这马的叫声可太大了,很像麻九穿越过来骑过的第一匹马,那匹枣红马每每在出发之前都会抬起前蹄,嘶鸣一番。

枣红马跟着麻九去过曲州,撵过野兔,驰骋原野,飞跃山涧,只可惜,在和官军的战斗中,麻九由于追击胖和尚巴桑离开了木碗会的队伍,也离开了心爱的枣红马。

麻九轻轻地下了床,免得惊醒两位美女。

婉红趴在床上,紧紧抓着被角,耳朵通红,头发凌乱,露着一丝小腰,安然恬静,就像一只熟睡的天鹅。小琴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胸脯,小脸红润,面带微笑,露着一丝脖颈,香甜沉睡,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有脚步声,说话声,开门声,还有吱吱嘎嘎的声音。

麻九推门来到了院子里。

一辆轿子一样的大马车停在院子的中央,两匹雄壮的黄骠马正甩着马鬃,打着喷嚏,似乎刚刚睡醒一样,张大户站在开着的车门旁边,手把着车门,碧云小姐和她母亲正在一前一后迈步上车。

看到麻九出来了,张大户赶紧走了过来,向麻九抱拳施礼,说道:“麻大侠吉祥!麻大侠吉祥!”

“客气!客气!张员外,这是要出远门呀?”

“去乡下走亲戚,每年的惯例。”

张大户边说边凑到麻九身边,对着麻九的耳朵轻轻说道:“麻大侠,就在刚才,卧佛寺的叔伯兄弟来了,他说,今天晚上淫贼八成不出去,你们要采取什么行动的话,我这个兄弟也许能够帮助你们,白天,他可以帮你们熟悉熟悉淫贼的住所。他叫普静,到寺里一提普静和尚就行。”

“多谢了!张员外,祝你一路顺风!”

“您就别客气了!我还得谢谢您呢!张某告辞了!”

麻九回手与张大户道别。

马车摇摇晃晃出了客栈,向东拐去,马蹄声渐去渐远,消失在寒风当中。

麻九进屋,把铁炉子生了起来,烧了一壶温水,洗了脸,又用青盐蹭了蹭牙,梳理了一下头发。

屋里暖和起来,婉红小琴两人改变了睡姿,都采取了侧卧位的形式,背对背睡得正香。

“两只懒猫!”

麻九从头上拽下一根头发,走到床头前,蹲在小琴的面前,把头发轻轻向小琴鼻孔里伸去。

头发刚碰到小琴的鼻孔,她就扭转了一下脸颊,并用鼻子喷出了一股强大的气流。

“嗤”的一声,把麻九吓了一跳!

“啥功夫呀?”麻九叨咕了一句。

麻九又把头发伸向小琴的耳朵眼儿,头发刚进耳朵,小琴抬手猛地一划拉,同时嘴里嘟嘟囔囔含含糊糊地说道:“有···苍蝇!”

睡梦中的小琴娇柔,妩媚,含蓄,纯真。

那边,婉红说起了梦话:“你吃···你吃···”小嘴吧嗒吧嗒的,似乎吃得很香甜。

麻九转到床尾,轻轻朝婉红的脚心挠去。

婉红突然像被蛇咬了一样,猛然收回了双脚!

麻九咧嘴笑了!

真好玩!

跟橡皮筋似的,弹性真好啊!

有力量,汹涌澎湃啊!

麻九到桌案前,研了墨,想给两位睡美人描画描画脸谱,刚把狼毫笔蘸好墨,一转身,咣当一声,撞倒了脸盆架。

多亏脸盆不在架子上,要不然这个瓦盆非粉身碎骨不可。

婉红小琴像两只虫子,开始蠕动了。

“大傻子,人家还没睡醒呢!你弄啥呢?”婉红娇嗔地说道。

“傻大哥,奴家还做梦呢,你这是干啥呀?”小琴也软绵绵地说道。

“两位美人,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该起床了!”麻九扶起了脸盆架。

“虫儿害羞,躲起来了!”

“虫儿害怕,钻草丛里啦!”

麻九忽然有了一种冲动。

婉红小琴这时都正好刚刚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呢,麻九迈步上前,一下搂住了婉红。

真饱满啊!

“你干啥!”婉红边说边挥掌朝麻九打来!

麻九松开婉红,扑向了小琴,照着小琴的香唇就是一吻!

真甜啊!

一枚小嫩瓜!

“你虎啊!”小琴边说边一把推开了麻九。

两个美女顿时叫麻九整清醒了,四只眼睛瞪得溜圆!

麻九也不躲了,就往床上一躺,爱咋地咋地吧!

这下倒有点出乎婉红小琴两人的预料了,两人略微一愣,便双双朝麻九身上扑来!

掐!拧!挠!拍!揉!啃!咬···

两只疯狗!

咋这么不温柔呢?

表达爱的方式有点近乎虐待啊!

半天,三人玩累了,才离开了大床,洗脸去了。

麻九把张大户早晨说的情况,向婉红小琴说了一下,婉红小琴认为有必要去卧佛寺调查一下胖和尚巴桑的情况,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晚上可以到卧佛寺收拾巴桑。

三人主意已定,简单吃了一点早餐,就奔卧佛寺去了。

进了山门,就看见条条青龙扶摇直上,卧佛寺笼罩在一片云海之中,阵阵香气扑面而来。

香火鼎盛啊!

一位穿着黄袍的中年僧人,少了一只耳垂儿,拿着一把大扫帚,正在打扫寺庙门前的尘土,他的扫帚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呼急呼缓,呼曲呼直,这哪里是扫地啊,分明是在描绘丹青,胸有笔墨无人识,一把扫帚描丹青!

麻九走上前去,双手合十:“敢问大师,贵寺的普静师傅怎么找啊?”

麻九不知普静和尚在寺里的地位,所以只能含糊其辞,称普静为师傅。

僧人收回扫帚,抬眼看了一眼麻九三人,说道:“三位施主,请问找普静师傅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是张大户的朋友,听说普静师傅能掐会算,特来请教的。”

“施主带着小木碗,是木碗会的吗?”僧人看着麻九的胸挂问道。

“正是!”

“请跟我来吧!”僧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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