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让他三年不能人道

“思思,你没事吧?”

傅南堂快步走到秦思身边,紧张地拉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见她没什么不妥,这才松了口气。

见傅南堂如此紧张在意自己,秦思心里莫名一甜。

她绝不承认,自己此刻有些小开心。

傅南堂冷眼扫向地上的酒鬼,认出了他是工部尚书府的嫡次子。

“这是怎么回事?”

秦思撇了撇嘴:“就你看到的这样啊,他醉醺醺地闯进来,想要对我不轨,被我用花瓶给打晕了。”

傅南堂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被他安排来暗中保护秦思的两个属下抖了抖。

世子爷,他们冤枉啊!他们还没来得及出手,秦小姐就把人撂倒了啊!

“想对你不轨?”

傅南堂的声音异常寒凉,看着地上的男人的眼神,跟看一个死物没什么区别。

他唤道:“叶一。”

叶一不知从哪出现,躬身道:“主子有何吩咐?”

“喂他一份消软散,然后把他扔出去。”

“是。”

秦思眨了眨眼,拉了拉傅南堂衣袖:“消软散是什么?”

傅南堂看了秦思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单纯的媳妇儿,怕污了她的耳朵。

见傅南堂犹豫,秦思不自觉地晃了晃他的手臂:“你说嘛……”

晃完,她不由呆住,有些震惊自己的举动。

她她她……她方才是对傅南堂撒娇吗?

傅南堂显然也意识到了秦思的举动代表什么,心头愉悦,见她呆住,唇角更是忍不住上扬。

这丫头,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不知不觉地依恋上他吧?

“消软散是……”傅南堂侧首,朝秦思靠过去,在她耳边低低地道,“一种让男人三年不举的药。”

闻言,秦思红唇微张,眼里划过一抹惊讶,竟然还有这种药……

三年不举?

地上的男人二十出头的样子,这个年纪,正是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候。

三年不能碰女人,对那货来说,确实是一种酷刑。

秦思勾了勾唇,丝毫不觉得同情。

活该,这就是他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精虫上脑的下场!

哪怕是喝醉了,也不能成为他乱来的理由!

若是这间包厢里的人不是她秦思,而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岂不就被这人祸害了?

所以,让他三年不能人道,是非常合理的惩罚。

叶一给地上的酒鬼喂下消软散,将他扔出包厢,再打扫了一下地上的狼藉。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迅速得不可思议。

也就是跟傅南堂说会儿话的功夫,秦思一抬眼,屋里已经恢复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宁静祥和。

她微微咋舌,真不愧是傅南堂的人,行事真是没得说。

掌柜的领着小二过来上菜,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那个醉鬼被叶一扔出去后不久,就被四处寻找他的下人给找到了。

不知道自家少爷为什么会喝醉了躺在走廊地上,下人连忙把人扶上马车,带回了工部尚书府。

秦思的心情半点没受刚才的插曲所影响,大快朵颐,美美地饱餐一顿。

她从来不会为不值得的人,为难自己。

傅南堂很欣赏她这一点,用餐全程,目光就没离开过秦思的脸。

看得秦思有些受不了,没好气地抗议:“姓傅的,你的眼神能收敛一下吗!”

傅南堂微微一笑:“我也控制不住。”

“……”

秦思无言以对,这个男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下午。

秦思还有些东西没买好,傅南堂继续陪她逛着,充当着提货小弟。

看着傅南堂手上大包小包,身上还挂着一连串物品,秦思忍不住笑了。

“噗——”

傅南堂无奈地看着秦思,他这是为了谁?

她还笑,没良心的丫头!

“我控制不住嘛。”

秦思用傅南堂的话回呛他。

傅南堂:“……”

这丫头学得可真快,还爱记仇。

后面跟着的红橙黄绿四个婢女相视一眼,都忍不住抿唇笑着。

她们手上也拎着东西,只不过,跟傅南堂手上身上的比起来,就轻松多了。

四人心里忍不住感叹,傅公子对她们小姐可真好,如珠如宝,身段什么的,在小姐面前,都不存在!

不远处,傅雨珊看着秦思一行人,表情若有所思。

“秦思?啧啧。”

她已经从傅南翼那知道,秦思与傅南堂的关系。

此时见秦思大包小包地买着,丫鬟仆从跟随着,傅雨珊不由嗤笑一声。

这个秦思,此时的身份,跟她三哥的外室有什么区别?

外室是连通房都不如的身份,更别说是妾了。

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人,竟跟她们这些世家千金,同在梅花阁读书,真是有辱她们的身份!

傅南堂此时顶着一张平平无奇的陌生面孔,傅雨珊自然认不出他,把他当成了秦思的仆从。

最后凉凉地瞥了秦思一眼,本来想去买些胭脂水粉的傅雨珊,转了个方向,吩咐马车朝苏府所在的方向驶去。

……

秦思对照了一下自己的购物清单,朝傅南堂微微一笑。

“没什么要买的了,我们回去吧。”

这家伙陪她逛了这么久,应该很不容易吧?脸上竟然没有一丝不耐烦。

不得不说,傅南堂的表现,秦思是很满意的。

要知道,在现代时,有足够的数据表明,愿意陪女朋友和妻子长时间逛街的男人,可是稀有物种,很多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不耐烦的情绪。

傅南堂觉得,秦思这会儿对他脸色特别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含笑点头:“好。”

“对了……”坐上马车,秦思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你知道中午那个酒鬼是谁吗?看他的穿着,不像是普通人。”

“把他弄得得禁欲三年,没问题吧?”

傅南堂靠在车厢壁上,双手枕在后脑勺上,两条大长腿交叠着,姿态慵懒闲适。

闻言,他淡淡一笑:“没事,不用担心。他是工部尚书府的嫡次子,且不说他想不想的起中午发生的事。”

“就是全都记得,让他尽管来,看他有没有敢找麻烦的胆子。”

傅南堂的话极其肆意狂放,显然并没有将那人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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