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桁修长的大手划过夏旋的身体。
划过她身上那一道道他强留下的痕迹......
那是他留下的标示着属于他的玩物的印记!
堵住了昏迷高烧的夏旋的唇,他毫不在乎她是不是正昏迷着,是不是正发着高烧,咬住她还有些血迹和苦涩的唇,就灵活的使着他的唇舌钻了进去。
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就辗转,狠狠的吻住她。
强烈的气息激烈的吻烙在夏旋的唇上,他挑起她的舌与他共舞。
低低的泄出的是两人唇齿相缠里传出的男人的喘息和低低邪妄的笑!
池桁抱住夏旋的头,散开她一头凌乱的发,扯开身上仅有的东西,更是大手一挥扯掉了她身上的牛仔裤,皮带硬硬的牛仔裤,滑落,在他的大手翻飞间丢落到车前座上。
他衣冠楚楚抱着赤着身体的夏旋。
抱着她全身伤痕累累青紫的身体,一手抚上她的胸,一手下移抚上她的下身。
然后——
他邪恶残忍的勾唇。
那修长的手指中指没有任何前戏猛的插了进去。
插到了夏旋干涩的下身。
直入最深处。
“啊——”昏迷着发着高烧烧得全身通红的夏旋蓦然在这突然钻进下体的手指里惊叫出来,烧红发昏的她眼睫颤动,像是要醒来,在这极大的痛里醒来。
泪从她颤抖着的眼中滑落。
池桁却毫不留言,那刺进她体内的手居然开始动了起来。
在她的下体摸拟着某种动作,一进一出!
那样残虐。
很快的下面湿润了,分不清是血还是体液流出,流在池桁的手上,他这时抽出了手,把在夏旋下体抽着的手抽了出来,然后,那透明的液体上满满的是血。
被他整整折磨了一天一夜撕裂开,血肉模糊的下体好不容易凝结的伤口又在他这一下裂了开来,往下流着血。
血腥鲜红妖娆的血流在黑色豪华骄车的车座上。
一点点融进那黑色的坐椅下。
夏旋还没有睁开眼,眼睫在这样撕心的痛苦下不停的剧烈的颤动,嘴张合着。
下一秒,她张合的嘴被池桁冷冷的咬住,咬出了血。
池桁冷冷的笑了,在那鲜血里,眼中闪出火一样的**与兴奋,突的咬紧着夏旋早就红肿的唇,捞过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拉下自己下身坚硬处的拉链,‘哧——’一声,随着拉链拉下,他冷冷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而后——
就这样,进入了她。
粗大的坚硬死死的钻入。
被夏旋虽然满是血撕裂开了,但依然很紧的下身紧咬住,他忍不住喘息。
“还是那么紧——”似是兴奋似是**的粗喘叹息:‘紧得想让人想把你弄坏!”
他搂着夏旋在他进去后紧绷着不停留血的光裸身体,他没有动,只是手唇一起咬着她的身......
夏旋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醒来。
那颤动了良久的眼睫睁开,她睁开了眼,迷茫模糊的目光在看到池桁的脸时,惊叫出声,全身血液冻僵,僵硬:“不要——”为什么她又看到了他?
为什么她明明逃走了,逃走了很远,她逃回了家,还是看到这个恶魔?
为什么他又出现了?
恶魔——
不,不要,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夏旋猛的想要起来,推开他,她不要见到他,她要逃,一定是她逃得还不够远......
只是还在发着高烧的身体和疼痛的眩晕支撑不了她,她起不来,池桁结实强势的压在她的身上,她被压在骄车的后面坐椅上,她起不来,一动迎来的就是眩晕和他更用力的力道。
“你放开我,放过我——”她推着,推到昏倒,无力再爬起,他压着她,扣住她的手让她痛极,她闭上眼:“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让我走?”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夏旋问他。
难道她真的逃不掉,逃离不了他?
不——
“放开?放过你?你觉得有可能吗?在我对你还有兴趣的时候,在我还没有玩腻的时候,你别妄想逃跑,这是你第二次,如果还有第三次......“池桁冷眼看着夏旋醒来,惊恐,惊慌,害怕,挣扎,无力,晕倒,在她闭上眼的时候才开口,唇贴在她的耳边,吹气,衣冠楚楚,对比着她的赤身难堪:“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要让我对你产生兴趣呢?所以——”
在他还想要她时,她就逃不了。
玩腻,怪她?夏旋笑,那她该怪谁?
“你要不信,你逃一次,我就抓一次,直到你不想逃,没有力气逃,认清现实,现实就是她逃不掉。”他的声音还在响着:“平时太无聊,玩玩你逃我追的游戏也没关系。”
那火烧在夏旋身体里的**动了起来。
像是要穿透她一样!
夏旋耳边池桁冷漠邪恶的声音渐渐听不清,隐约听到‘惩罚’
高烧下身体撕裂的痛着的她又昏了过去。
看着又昏过去的夏旋,池桁冷漠残忍的眼中划过一丝什么,他停下动作,撩开了她脸颊的发!
***
夏旋再一次醒来。
她已经退了烧,不再眩晕,她又回到了那间她住了十年的房间里。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她回那了什么也没有发生之前,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还没有对她......
若不是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会以为一切只是一个恶梦。
门在这时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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